手心皆炽热,而且依附着轻微的汗水。她把棉被拉到脸庞前方,鼻子轻轻做一个深呼吸,在棉被中残留着洗衣液的宜人香气,在这舒爽香气的拥抱中获得慰藉。当她确定自己处身在自己的卧室,她便説出刚才可怕的经歴
「刚才的那一个梦很恐怖!这个情景我好像被恶魔抓住心灵一样」纵使她刚才的经历是一场梦、但她这一刻未免感觉到太过真实,悄然回想起刚才的噩梦她仍有馀悸。
「看来你已经退了烧是了,刚才你发了一场怎样的恶梦?」
当小惠听过雪子在梦中的经历后,她轻抚雪子的秀发说:「你真是的,这只是一场梦境而已、梦境是虚幻的;而真实的则在你的手上。我们的达令前往北海道参加大学交流研究,本来预计明晚才会回到
东京。」
雪子她轻望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指环,金色的指环在此刻绽放出淡淡的光芒,在无名指上显示出它绝对性的存在;它彷彿告诉雪子的梦境是虚幻的。
本来?预计明晚回到东京?小惠很快的捕捉到雪子的思绪,很快便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后说「正如雪子你所想的,进来吧。」说到这里、她便扬声向门外的客人示意入来。
「清麿君」雪子看到手持一束鲜花的清麿,进入客房后碎步而来,有如梦幻的一刻、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始终刚才恶梦的馀悸依然残留在记忆中。
直到清麿步至的床边,他轻抚着雪子的额头,冰凉的手掌感觉异常舒服;比起传统的退烧冰袋更为舒适,而这种感触彷似告诉雪子,这并不是梦境。
「实在担心死我了,昨晚从机场致电给你报平安时,听说你冒雨跑回家而病倒了,太好了!看来你已经退烧了」本来紧张雪子病情而焦虑的清麿、他很快展露出安心的神色来,
小惠从清麿的手上接过花束后、将它插放在书桌旁的花瓶上,一边对着雪子说「本来昨晚小清致电来找你的,不过你因为服葯而熟睡了,我告诉小清你病了后、他很紧张地不断询问你的病况,之后他便说取消出席晚会直接回来了。」
说到这里,小惠很清楚让雪子得到心灵上的安慰,她跟惠理香很识趣地离开。
真实与梦幻间迴荡的雪子,但她未曾确实是否现实与幻象时、便急不及待扑入清麿的怀抱里,面对雪子突如其来的举动,他轻声寻问雪子起来。
「怎么了?」
「很温暖」投入在清麿怀抱中的雪子,她在这刻感到无比的温暖、投入爱侣怀抱的她不禁悄然流泪起来。
内心的不安以及恶梦的馀悸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感觉到他给予的温暖,因为病倒而失去体力的她、渐渐感觉到身体开始充斥着力量,她觉得清麿的怀抱里比起药物更为有效;对她来说这是最有効的特効药。
受到恶梦所缠绕悲伤的泪水是虚幻,
受到关怀而感到幸福的泪水是现实。
悲痛的泪水;幸福的泪水,在虚幻及现实中,她嚐尽这两种极端的感觉。
雪子向清麿细诉昨晚那个梦境。
「原来是这样因为发生这样子的事情,雪子才会对哪方面冷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