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贱人的儿,就能有那么多人护着,本来就是他家固儿受了伤,她是占理的,到时候就算闹到皇上跟前,那皇上也会站在她这一边。
她还就不信了。
一个继欺负了就欺负了,也没有人会在他背后撑腰。
......
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阿祺的安危,就是阿祺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受伤。
这边胡氏抬过去,就要将人拦住。
其余的,不是不是阿祺的错,反正都不能动她的阿祺就是了。
萧祺摇了摇,回答
:“没有。”
好好的一个世家小,先前失踪一年,被人糟蹋了不说,还放着安少傅不嫁,嫁给那样一个低贱之人。
“不准走,这事情还没完呢。”
简直无耻到了极。
“萧夫人,你儿把我儿
打成那样,手上是伤
上也是伤,现在连话都说不了,反正无论如何,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了,我一定要为我儿
讨个公
。”
一个继是不值得她费心思的。
“走吧,咱们回家。”宁瓷拉着萧祺,就要往外走。
“听不懂人话的人,我也不想多说,但是――”宁瓷抬,目光冷冽,
:“你要是愿意拦着,那我不介意,把你也打上一顿。”
“十二岁的人,被四岁的小孩打了,还真是没用。”
可是她就是要让他们都知,没有人,可以在萧祺的
上打主意。
“快去通知老爷和大司,就说咱固儿被人打了,都快被打死了。”胡氏吩咐后
的丫鬟。
“你就是萧夫人吧?”
胡氏愣了一下,没回答。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他看着确实是没有半儿的事,宁瓷这么仔细的瞧了好一会儿,确定了人是真的没事之后,才松了一
气。
胡氏当时被气得差一
气没上来,她完全没想过,有人还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若不是真的遇着了这样理不清条理的泼妇,宁瓷显然也不会用这样的份去压人,但她也知
,这些人敢这么肆无忌惮,不就是觉得,这个,不过就是她宁瓷的继
。
说完,她直接绕开她去了。
而且,她相信阿祺没有错。
“那我也告诉你。”宁瓷轻笑一声,只觉得她这话中所言,十分好笑,顿了顿,便是缓缓:“我是萧祺的娘亲,他爹是征北将军,舅舅是大将军,外祖父是国公,姨母姨夫是皇后皇上。”
就上下打量着萧祺,问:“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胡氏倒真真是气势凌人。
宁瓷握住萧祺的手,这才是站起来,淡淡的扫了胡氏一
,
:“你儿
十二岁了吧?”
如果有,她一定让他们都不会好过。
“你不要仗着你是宁家的人,就能够颠倒是非黑白,我告诉你,固儿可是姓舒的,到时候,有的是人为他作主。”
她其实也不大看得起这个宁瓷。
后边胡氏声问
。
“这些,都可以为他作主。”
宁瓷可没工夫跟她理论。
胡氏看着她,语气轻蔑,言相讽,一副完全不在乎这回事的样
。
果然都是一个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