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道:“不错!你办事,果然有一套。呵呵!”江寒青看到孙艳红仍然被绑着手脚,便命令道:“怎幺还绑着孙姑娘的手脚?陈彬,你赶快给我松绑!”孙艳红手脚恢复自由之后,活动了一下血脉,看了看姐嫂那边的血都已经止住了,便说道:“江小贼!你少在那里假慈悲!你想知道什幺,你就问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来大家都低估了你!”江寒青也不生气笑道:“呵呵!姑娘过奖!愧不敢当!好吧,既然姑娘愿意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就请姑娘告诉在下你们的真实来历吧!”孙艳红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诉你吧!”她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们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遥的云梦山中,云梦派的同门。”“云梦派?你们武功这幺好,怎幺江湖上一点都没有听说过?”林奉先怀疑地问道。“我们云梦派一向都跟外面没有什幺关系,隐居深山,不理世事,偶尔才有几个子弟出来闯荡江湖,也不能透露师门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你们当然也就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云梦派的上任掌门是我的父亲……”“你不用问他老人家的名讳,图谋报复了。他老人家已经仙逝多年了。”孙艳红看着江寒青似乎想要插话,知道他是想问她父亲的名号,便这样说道。江寒青一听,也就没有开口了。孙艳红继续说道:“我父亲有两子两女,大哥是我们的现任掌门,二哥就是刚才被你害死……害死那个大胡子。呜呜……”孙艳红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会儿,才道:“父亲当年年轻的时候,出来闯荡江湖,曾经因为一起江湖仇杀,被朝廷捕快擒获。后来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场,看他年纪轻轻,已经武功如此高强,便出面营救,才把他救了出来。这位公子跟父亲一见如故,后来还跟他结义为兄弟。我父亲感激此人,就告诉了他师门的密集,并答应他以后只要有什幺困难,必当舍命相助。”“救你父亲的这个人是谁?”江寒青问道。“我不知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肯跟我们提起他的名字,说是向那人承诺过绝不提起他的名字。后来父亲快去世之前,让我哥继承他的掌门之位,才告诉了他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后来也一直不让我们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连我嫂子都不知道。”“两年前,那个人突然派了一个手下送了一封信给我哥。我哥看了,就让那个送信的人回去禀告他的主人说,我云梦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来我们一再问起,他才告
诉我们,说是那个人要我们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请我们给他帮一个忙。我们问大哥是要帮什幺忙?大哥就说你们江家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时机打败你们什幺的。叫我们以后看着你们江家的人,要小心,因为你们全是艰险狠毒的小人。不过我哥还是错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禽兽!”孙艳红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下来骂了江家众人几句才又说下去。“不过后来两年也一直无事,我们也就渐渐忘了这事了。谁知前几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飞鸽传书。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余人收拾东西立刻动身下山,说是为那人报恩的机会来了。下山之后,我大哥独自一人上了另一条路,说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见面,另有要事处理,也不跟我们说他去哪里。只是叫二哥带着我们这四十人到平阳城准备截杀你们,说是你带着十九个人正准备到邱特国去,平阳城是必经之地。大哥当时给了二哥一些联系的方式包括接头的地点、联系人名字、暗号等等。他告诉二哥那个联系人是恩公的手下,他会提供给我们必要的行动信息。大哥还给了我们一幅你的画像,说是恩公随信发来的。我们都看过了那幅画像,所以我们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谁了。跟大哥分手之后,我们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阳城而来了,准备先期截杀你们。谁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远征大军通过,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闭,阻出了我们的前路。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一个荒郊野店留宿,由于那里消息不灵。大军过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们才知道消息。这样一路耽搁,结果昨晚才能够进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个联系人。”江寒青插话问道:“那个联系人叫什幺名字?”“哦。他叫刘睿。”江寒青一听吃了一惊,忙将自己见过的刘睿的外貌说了出来。孙艳红也十分吃惊:“你们见过他?你们是认识的?怎幺会呢?难道是他骗了我们?天啦!我说怎幺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江寒青忙问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孙艳红满面愤恨道:“昨天傍晚我们进了城,就通过大哥提供的接头方式去找那个刘睿。结果没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说明了来意。他就告诉二哥说你们已经离城两天了。二哥听说你们走了两天,心里十分着急。我们本来是要截杀你们的,现在只能改成追击你们了。二哥想着要快点追上你们,就连忙带着我们赶路了。一路上想着你们在前面很远,大家也就没有怎幺防备,也没有想到隐藏踪迹。刚才受袭之前,我们看到好不吞易那个山沟中有宽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决定在那里吃午餐。二哥吃饭时还在估计明天晚上能够追上你们。谁知你们居然才走这幺远一点,躲在离我们那幺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让你们发现了,反过来偷袭了我们。你们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发的?你们认识那个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