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张了张嘴，想说是为了抱负、为了理想，可最终还是坦白了，“我不希望像别人说的那样，一切都靠你，而自己本没有能力。”

因为把你放在心上，所以不甘示弱，更不希望永远站在你的后，没法与你并肩作战。

经过上次他送她赶到爷爷边的经历，她就是再不相信也得相信，这个在

舒晴又看了一会儿，觉得气氛不太对，赶回去看，就见顾之静静地看着她，面上有些不悦。

“你明明知我可以让你留校当个辅导员，或者一边读研一边教公共英语，工作稳定，可供自由安排的时间也多，为什么就是这么执着？”

他看她笑着搂住自己的脖，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舒晴，要是你太独立了，会让我觉得当你的男人很有挫败，除了在床上，其余时刻毫无用武之地。”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欣赏的心思了，反而觉得有些心惊。

他的眉微微蹙起，好看的面容也染上了不悦的神，为她的不肯退让，更为她每天拖着疲倦的从NewDire回来之后还要忙到更半夜的，就为找到一份本不知希望多渺茫的工作。

离实习期满只剩下一周左右的时间，她有些如释重负，同时有些有迷茫。

了。

声音立化下来，“只有一会儿了，上嘛，真的一看完就睡觉！”她还耍赖地抱住他的腰撒，就像以前对妈妈的动作一样。

长长的沉默里，顾之蹲□来握住她的手，“你知吗，其实当你这样说的时候，我就知幸运的人应该是我了。”

大中午的，大家都去堂吃饭了，舒晴还是啃面包，站在打印机旁边等待那一摞厚厚的资料。

她的睫动了动，抬看着他，而他以半蹲的姿态俯于她，认真地说：“我尊重你的每一个决定，但是当你觉得累的时候，或者真的想要放弃的时候，我会无条件地接纳你。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会觉得帮助自己的女人是件类似于恩赐的事，相反，如果你肯依赖我，那才是给我实现价值的机会。”

还是那个台，舒晴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好像面临过好几次这场景了，那个英俊的男人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目光明亮又平静。

“我不希望像个陪衬一样站在你旁边，好让人评论足地说你是多么优秀，而我是多么平庸，一而再再而三地沾了你的光。”

她默默地低下来，看着自己的膝盖，“你知的，我不希望一直个受你保护的学生，我希望别人看着我们的时候，不总会说‘啊，你们家顾老师真的好优秀，你真的很幸运’，而会说‘你们真的很般’。”

然后程遇森就在这时候敲了敲门，对上她惊异的目光，“我们谈谈好吗？”

“那现在，是不是该让我实现一下自我价值了？”

*

“……”

顾之把她的笔记本合上，然后转过她的椅，让她正对自己坐着，“你也清楚现在并非招聘的季节，每天这么大海捞针一样在有限的企业里漫无目的地搜寻适合自己的，你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顾之没说话。

“不多大，总要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