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舒晴抗议，却还是乖乖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个，“快告诉我！”

顾之的车停在路边，看她上车之后一副没打采的模样，问了句：“怎么了，不顺利？”

偏就那个女孩看不下去，忍无可忍地骂他：“你没听他一直叫你爸爸啊？有你这么当爸的？自己的儿不疼就算了，不就说了句想吃糖吗？用得着你这么骂？”

他烦躁地把袖挽了起来，右手臂上了一小块永久的疤痕，如同鼓鼓的小包上趴着一只难堪的蜈蚣。

和吴瑜同行的肖意倒是上下打量了舒晴一番，这才追了上去，两个挑好看的女人站在一起完完全全是一风景线。

舒晴看了看她们的咖啡丝袜与得吓人的细跟，然后低看看自己中规中矩的职业装……这简直是幼儿园嘴小朋友与新时代妖娆女的差别。

说来也巧，第二天的面试上，他赫赫然发现了这个女孩。

“秘密。”

舒晴一顿，所以她是被人当村姑了？

“职场如战场，你电视剧看那么多，这还不清楚？”顾之伸手她的鼻，然后任由她抱着他的手耍赖，“今晚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她靠在椅座上，神情恹恹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来。

黑沃尔沃很快开走，而程遇森的车一直停在路边，只是被人无情地忽视了。

他掏只烟来，慢慢地燃了，烟雾缭绕中，那辆沃尔沃终于消失在视线里。

那天他的车在路上了问题，只得坐地铁回来，结果地铁上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对着三四岁的小孩又骂又掐的，小孩哇哇大哭，只可惜那人手上有很多狰狞的纹，车厢里的人没谁敢上去劝。

舒晴，一个普通到不太符合

他表情模糊地看着疤痕，忽然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然后迅速完烟，开车离去。

顾之的睛微微眯起，好整以暇地问她：“知等价换的概念吗？”

看清撞到的人之后，生生地吞了回去，然后冷着张脸转就走，黑细跟踩得吧嗒吧嗒的，简直像是每一下都恨不得践踏在舒晴的上。

想到刚才看到的情侣之间甜甜的画面，他忽然有空空落落的，想起了自己和旧情人的滴滴，只可惜……诸多画面里的女人面孔都不同，他第一次吻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着？Jenny，Katherine，还是谁来着？

程遇森这才明白，那女孩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勇敢地站来，原来是老早就看好了要到站了。

“这就够了？”顾之一把捞过她，迅速压扁微微嘟起的嘴，毫不客气地侵略了小绵羊，然后才姿态优雅地放开了她，“李宣然在酒吧等我，例行聚会，让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舒晴来了神，一把凑过去揽住某人的脖，“跟我说嘛跟我说嘛，不许卖关！”

男人吃了一惊，恼羞成怒地站起来，结果地铁忽然停了下来，那个女孩一溜烟地下车厢，了个鬼脸就跑了。

想起几天前在地铁上看到一个女孩劈盖脸地对着一个打孩的男人臭骂一顿的场景，还是隐约觉得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