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淡定地说：“没事，我带的钱虽然不足以开两个单间，但一个大床房还是可以的。”

舒晴的脸瞬间红了，无比响亮地说：“不不不，就要标间！”

两人最终还是住了标间，两张单人床隔着十分安全的距离。

“那表情……”他顿了顿，似是在回味，末了微微一笑，“如果当初你找我要重的时候用上了那表情，说不定我会以为你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革命必胜的信念准备行切腹运动，重也就拱手相送了。”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侧的男人没有急着走去，反而回过来送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舒晴，孤男寡女共一室，这时候你要是舍取义、英勇无畏的表情，我会觉得你是在暗示我对你什么不太单纯的事情。”

“……有吗？”

不太单纯……的事情……

在柜台登记的时候，前台的服务生疑惑地重复了一句顾之中的“标间”，然后好心地解释了一番：“不好意思，先生，标间里是两张单人床，您要的是不是双人房？”

舒晴神立变了，“顾老师，其实我神好的，不怎么想睡，不然还是回去继续上网吧。我这个人特别怪，看电影没看到结局就睡不着觉，我怕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影响你——”

浴室里的气腾腾的，冲在上瞬间瓦解了在外面步行十来分钟的寒意。

顾之的语气听起来无奈的，“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和你挤一挤，凑合着睡一晚上吧。”

舒晴脚下一个踉跄，“什么？”

“炸碉堡的董存瑞，堵抢的黄继光。”

直觉告诉她，等待她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嘴贱地问了一句：“哪两个人？”

终于忍无可忍才爆发来的笑声打断了她的话。

两人真正走房间时，已经是凌晨一多了。

*

舒晴默默沉思片刻，“那我现在重来一次还来得及吗？”

顾之看了她冻得通红的脸，一边打开空调，一边说：“去洗个澡，然后再睡觉。”

舒晴看着前这个眉笑的英俊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似乎好像也许大概是——被调戏了？

因为有顾之的存在，舒晴连酒店也不敢随便选，而是慎重地选择了河滨的一家环境条件都很好的——毕竟顾之看起来并不像是那随和到可以不计较居住环境的人，这一，从他家的条件也可以清楚看。

舒晴闭着睛冲着淋浴，却觉得不止是上洋洋的，全上下每一个角落，包括心底里最隐秘的分，都在散发着一名为温的情绪。

“有，你当时的那表情迄今为止我只在两个人脸上看见过。”

有那么一瞬间，舒晴觉得顾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为有朝一日观她切腹而不遗余力地与她行着亲切友好的谈。

“……”

*

顾之看了她一，没有说话，直到刷卡以后，和她一同踏明亮的电梯里，才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刚才吓到了服务生了。”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她还在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情绪低落，可是此时此刻，所有的失意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