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吧,家伙还真有模有样的,就是还没长几根毛呢!」
「解放前,不都是十四五就结婚吗?那时不都没长毛呢吗!哈哈。咦?你家这电视出人了唉,有信号了!」
「那啥,杏花,你帮我看着点这孩子,我上趟茅房。」
「知道了,姐,你去呗!」
听声音,「我」
的舅妈出屋去了,屋里只剩下电视中不太清晰的对白声,和那个「杏花」
嗑瓜子的声音!我的思维飞快的运转着,「我这又投胎了,还是鬼上身了,还他妈是真有穿越这事儿啊!还他妈穿越到一个傻子身上。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年,在哪儿?爱咋地咋地吧!」
我边想着,边努力想控制这个身体,哪怕动动手指头也好啊,但只要一意识到用力,一种像针扎似的麻痛感就出现在使力的部位,「去他娘的吧!疼就疼吧,我得动换动换才行啊,不能躺着当植物人啊!」
边想着,一边不顾疼痛,继续尽力想让自己的手脚可以动动,哪怕一下也好啊!经过半天痛苦的挣扎,我的眼皮略微的打开了一道缝隙,终于可以见到光了,虽然初见光亮,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感,但心中仍是充满了喜悦,屋子里灯泡的亮度不是太高,但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光了,饥渴的用眼睛观察所能看到的一切东西,暗淡的墙壁,昏黄的灯光,简陋的家具,还有我左手不远处,正边嗑瓜子边看电视的「杏花」。
「能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这个世界了!」
而且现在,我右手的手指可以慢慢弯曲了,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右手已经攥成了拳状,我内心中舒了口气,休息一下,一会再乘胜追击。
争取能恢复语言和行动,搞清楚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
「诶?这孩子做噩梦了吧!?」
杏花自言自语道,「怎么身上出这么多汗?」
说着从炕桌上拿起一块湿毛巾为我揩汗,「刚才做春梦,看来又做个噩梦,是不是梦见媳妇丑啊?哈哈!」
毛巾在我的脸上额上擦了几下,就开始向下滑动,又在胸口和腹部擦拭了擦拭,「娃儿,让姨稀罕稀罕。」
说着,把我松垮的大裤衩子,略微往下扽了扽,前部一下滑到了睾丸的下面。
颈部一点都动不得,但我微睁的双眼,还是可以看到这个杏花姨,杏花姨也不过20多岁,口鼻端正,两眼含春,齐肩的头发,总体还算漂亮,放在这个农村,那也应该是上上之姿了。
她用毛巾将我的蛋蛋和肉棒擦拭一新,然后将毛巾撇到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蛋蛋把玩几下,另一只手上下搓弄了几下我的肉棒后,伏下身子,将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唇和双颊来回的磨蹭,现在我的肉棒只是膨胀,还未到坚硬的地步,之后她不断的用两三根手指箍住肉棒的根部,将肉棒甩起来,击打她的脸颊,发出「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