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林森森暗叹,她挣脱黎飔怀抱,望着他已经泛红的
睛,柔
的指腹轻轻抚过,
:“黎飔,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我才依然活着。是你
生生地扯着我,让我留在这个世界,让我觉得我并非一无所有。
纵使林牧野已经被他革职,但他并未严惩,黎文苓到底是他的姑母。林惢惢被林牧野养在家里他也一直都知。可他却一直不知
,林森森竟受过这份罪。
在暗室里的许多天,他知林森森聪明,恐怕会猜
他在哪儿,也想过她会想办法去救他。但每一次他都在期盼,盼着林森森不要那么聪明,他怕她一旦卷
这场漩涡,就难以
。即使他留了许多人保护她,仍是不放心。
“谁?”
心中的那棵刚栽下去的树如同一夕之间
收了无数的养分,瞬间茁壮成长起来,成了
林森森抿了抿。
中,很快就找不到了。
就着微弱的烛光,黎飔垂着看清了她白皙无暇的心
一寸左右的伤痕,狰狞可怖:“什么时候?”
“谁?”
“森森,我挫败极了,我不知自己能
什么。每一次
睁睁地看着你毫无生息的躺在我
前,我都什么都
不了,我甚至不能替你报仇。傅麾死了,黎昀死了,可是黎晗还活着,我却不能拿他怎么样。
——愿她余生平安顺遂,所之人再无二心。
先前因为怀不能
事,而且就寝时都是穿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的,加上林森森有意遮掩,便一直拖到今天。
正是月朦胧,烛火幽幽时。
“你问过很多次为什么,我没有办法解释。但我……一直觉得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是你让我有了归属。黎飔,不是你不
我的
,是我利用了你的
。你是我唯一的浮萍。”
生完孩,林森森的
也恢复了,不可描述之事也能
了。几乎憋了一年的黎飔丝毫没有放过林森森的意思。
黎飔将她搂在怀里,肌肤靠在一起,
受着彼此
上的温度。他挫败
:“每一次你
事,我都无能为力。我
你,却还是让你受罪、吃苦,没有办法保护你。
“我责备牧柯、责备青竹,也不止一次苛责自己,为什么每一次我都不能救你于危难,为什么每一次我都要睁睁看着你受那些苦,为什么我这么没有用,为什么我这么
你却总是无法护你周全?
林森森抓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平静的说:“去年,你失踪时。”
黎飔此刻右手手掌还撑着床,左手被林森森握在手心里,他抿着一言不发,心里是滔天的愤恨与
鸷。
“林惢惢。”
可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黎飔的手从林森森的额到鼻尖,又到耳朵和下颚,再到香肩、锁骨,终是摸到了
前。微微凹凸的手
让黎飔手一顿,林森森燃烧到几乎不剩的理智回来了,愣住。
“我有时以为,我连你的都不
。”
林森森捂了一年的伤,也被扒
来了。
林森森放开他的手,圈住他的脖,在他的
边轻轻的吻,期望能够将他的注意力
引过来,她在他耳边说:“黎飔,这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
就像失在岁月星河里的黎烜的那盏
灯,还有
灯里藏着的再也无人知晓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