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诸如情人节,结婚纪念日之类的各节日,我也经常因为工作没时间陪她,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的假装理解和无所谓,最后是死心和失望,我想就算今天我和妻
说我不回去在公司加班,她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吧,可能已经习惯了。
城市的上空似乎挂了块灰旧的抹布,雾霭沉沉,一儿也不讨人
喜——不过听人说,这就是北京特
。第二天,由于不熟悉路况,当我一路辗转到达北大时,已经近中午时分。北方的
,一向喜
姗姗来迟。此时,北大西门
的垂柳才刚刚吐
黄的芽儿,不过,这倒使得古
古香的门脸在悠悠
的柳条中平添几分庄严与厚重。不知
别的学生第一次见到北大时的心情,当我站在北大西门外,摸着那个八面威风的大石狮
,心中涌上的竟然是这么几句酸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
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
。接着,我的
睛莫名其妙地
了。在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彷徨、恐惧、羞辱、惊吓、排斥之后,我最终还是毫发未损地站到了她面前,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然而,这的确就是真的。我看到了北大的凋梁画栋;看到了放生池边的百年垂柳;看到了莲叶田田的荷
池;看到了中的「德才均备」斋;看到了象征王权的华表;看到了红楼前面的青白麒麟;看到了来来往往、肤
各异的人们,还有,人们脸上淡定、平和的表情。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因为拥有,所以恩慈;因为拥有,所以安详。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是许总打的,我连忙接通。「哪呢?小王。」「在外面怎么了啊,许总。」「公司有
事,关于上次说的那个方案,你现在过来一趟。」「好好。」我放下手机,一边是北大,这个我曾经的梦想,一边是公司,我残酷的现实。我重重的叹了
气。当我来到公司整理方案整理到
疲力尽的时候,看了一
时间,都已经下午五
半了,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
,看来,唉,工作是
不完了今晚又要很晚回家了。妻
会怎么样呢?会抱怨吧?可能也不会,她已经抱怨过太多次了。这
无可奈何的哀愁
挥之不去的萦绕在我的脑海当中,来北京的这三年,我自问对于工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我也不敢有。我没有别人那么好命,我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我的学历在这硕士博士海
遍地的北京自然也谈不上什么优势,我唯一可以
的不过也就是努力,努力努力再努力。当然,我的努力也有了回报,我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晋升的机会,但是职位越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反而比之前更加忙碌了。看着那些卷宗文档,我想到去年妻
生日我因为工作需要加班,一直到晚上十一
多才回到家,妻
开心的准备了一桌
的好菜,最后都凉了,我推开家门妻
已经睡熟了,桌
上一瓶红酒没开,一桌
菜都没怎么动,看得
来她忙了整整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