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的表情显示：你脑啦？

「女孩转走后，便与甲失去联络。女孩升上国中后，越来越好，她努力改变自己，让个变得开朗乐观，不想让甲的那份温柔白费。原本女孩认为她不会再见到甲，没想到升上中后，她竟然跟甲同校同班。」语诺顿了几秒，浑散发孤寂与心痛，「但是甲并不知他以前认识女孩，他完全忘了女孩。」

难，这就是语诺自己的故事？

并没有加快，只维持正常的频率规律动。回他笑容后，我便直接看向下一个人，毫无留恋。

要不是我确定她没喝酒，我可能会以为她喝酒喝到神智不清。

顺便全力忽视徐凯杰灼的目光。

「在女孩被排挤时，只有甲愿意与女孩当朋友，他对女孩很照顾也很温柔，但由于排挤非常严重，再加上有人会明显地欺负女孩，所以女孩终究因为受不了而转学。」语诺托腮，神变得远，像在回想往事。

「先称两个男孩分别为甲跟乙。女孩跟甲是小时候的玩伴，国小同学，女孩很害羞内向，而且欠佳，刚开学就连请一个礼拜的病假，所以女孩回来后，大家都各自有自己较要好的朋友。女孩打不班上同学的小团，又因为女孩沉默寡言，所以慢慢地开始被班上同学排挤。」

这就说得通了，女孩国中阶段的描述跟语诺一样，而且男孩忘记女孩，跟我记忆中某个片段里语诺说的话，完全吻合。

「媛媛，我跟你说一个故事。」

我们两个隔着人群沉默地对视，悠扬的抒情歌飘盪在耳边，我的心渐渐加快。我赶把视线移开，这才发现语诺正盯着我瞧，她直勾勾地看我的，扯开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便转回去唱她的歌。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她直接开始说：「首先，这是一个女孩跟两个男孩的故事。」

哇喔，霸凌事件，可是这本就不是女孩的问题啊！我为那个女孩到忿忿不平。

很好，标准三角恋，我颇有兴味地竖起耳朵，想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沉默寡言、害羞内向、欠佳，跟我认识的语诺完全沾不上边。

语诺真正放开麦克风让给其他人，是十五分鐘后的事情。她间置下来就不断吃心，说她消耗过多力需要补回来，而她一吃饱喝足，就突然拉住我的手，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但在最后，我还是把徐凯接拍照片里。

现在背景音乐是一首浪漫温柔的抒情歌，同学们照样可以玩得像是在开趴。见他们再次玩疯，我的视线又不自觉地投向徐凯杰，而这次，他也看向我。

语诺的侧脸平常无异，我找不任何线索能解释她前几秒的行为，我只好搓搓自己的手指，不再期待她能给我一个答案。呆坐三秒后，我拿手机把这闹的场面拍下来。

某方面来说，这是个明显的转变。

我全神贯注地听起她说的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