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那么刚好。」

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吗！

「可以呀。」

我从国三开始，就维持一百五十九公分不再变动，起初我抱着会突破一百六的愿望升上中，但我后来真的连半公分都没长，连我妈都笑我说没有模特儿会那么矮的。我很不甘心，那阵天天绳喝，持续一个月后，我没长，倒是瘦了不少，从此之后，我不再对我的抱持任何期待。

「嗯，知。」他挑眉，「你怎么不下来？」

回到熟悉的地方，与熟悉的人相，真好。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些琐事，不知不觉，可可已经见底。

回到郑冠恩家，我躡手躡脚用钥匙打开门，于一片沉寂之中走回房间。

「晚安。」

徐凯杰看不下去我愈说愈奇怪，他抬起手制止我兴致地说下去，「好，我知了，那你就自己回去吧。」

「啊？」

「要回去了吗？」我把杯丢到垃圾桶，徐凯杰仰把可可喝完，也跟着把杯丢到垃圾桶里。

「欸？」我惊呼声，「我也是在想这件事情耶！」

我回台湾后对所有事皆有亢奋，所以这不能怪我。

停在便利商店门，徐凯杰站在地上，我站在台阶上才能勉与他平视，「既然我来陪你了，那你回去就要依照约定休息喔，不要继续熬夜知吗？」

在我准备睡前，徐凯杰传来一则讯息。

哎呀，这是事实没错，但也不用说那么大声吧……

我把手机关机后躺到床上，带着笑意闭上双。

而，对我而言是永远的痛。

「明明就超安全。」我开始胡说八：「我会防、我力气很大、我有防狼雾，你不相信我能拿给你看、我知如果有坏人要扰我的意图我就要用力踹他重要位……」

那你怎么没有想到我一个人过来也不安全？

所以我说啦，他没事长那么嘛啊。

「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难得可以跟你平视，我要验久一。」我理直气壮。

「不熬夜了，晚安。」

说完我就蹦蹦转离开，连听徐凯杰跟我说再见的时间都没留。

「你在傻笑。」

我盯着那几个字，看得神。

「那我先回去囉，你就不用送我了。」我上因为离开冷气房而开始冒汗，我用手搧风，但并没有多大的用。

「喔，没事、没事，」我压压嘴角，「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很好，我走啦！」我对他笑容，「不要熬夜喔，回去后上上床睡觉！掰！」

这真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像现在。

徐凯杰坐在我对面啜饮着饮料，他抬看我，一个介于嫌弃与想笑之间的微妙表情，「你嘛傻笑？」

我笑起来，并且。

「其实我也有想到一些事情。」他说：「以前我也请过你可可，不过那时候是在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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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没有跟我平视，还差一截。」

我发现我越说越搞得自己没有形像，不过我好像原本就没有形像的样。

我訕訕地下台阶，又跟他差一大截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