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宽三寸,十分整齐,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经过细心修剪,总之十分的漂亮,阴毛下方就是两片肥大阴唇,而阴唇紧紧闭合,稍稍充血发红,中间一抹殷红肉缝正流淌着白色的泡沫,把阴唇周边染得油光滑亮。
沫千远吞咽口水,赞叹道:「娘亲,那晚夜色太暗,没能细瞧耻间春色,此时看来,果真是一绝呀,这阴毛是娘亲自己修剪的吧~也太淫荡了些~」
「远儿胡说什么呢,当心老娘再扇你耳光子!这是天生如此,谁没事去修剪它,吃饱了撑的么!」
「没修剪就没修剪,这么凶干嘛!」沫千远虽然这般回应着,但是他才不信,定是母亲怕羞,不敢承认。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娘亲的两腿之间,顺着殷红的肉缝轻轻这么一划,指尖就被白色泡沫侵湿了。
「嗯~」顾卿仙呻咛一声,娇媚至极,双目已是盈盈含水,只盼儿子前来爱抚骚痒淫穴。
沫千远嘴角邪笑,却把染了粘了白色泡沫的手指往娘亲的唇边凑去。
顾卿仙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眼看儿子肮脏的手指越来越近,突然吓得伸腿一蹬,一脚踹在了儿子的胸膛,把他给踢下床去。
「哎哟喂——」
沫千远跌坐在地,捂着胸膛,怒道:「干嘛踢我!不知道你的高跟靴踢人很痛的吗?」
最^.^新^.^地^.^址;
「谁叫远儿想作践
老娘,非要乱来!正常点不行么,老娘衣服都脱光了,就等着你来肏……肏穴,你却非要胡作非为。」
「什么叫作践,不就是吃点淫水吗,当日你也吃过儿子的鸡巴,为什么不说?」
「那……那日是迫不得已,远儿大泄过后那话儿就软了,为娘这才用嘴巴弄硬的……」
「哼!真是不可理喻,儿子都不嫌你的淫水脏,你还嫌弃什么,不信我吃给你看!」
说罢,沫千远就将染了淫水的手指塞入嘴里,还吸得吱吱有声。
「你!老娘又没叫你吃,我可告诉你啊,你不许再用脏的嘴巴亲老娘了,否者老娘对你不客气!」顾卿仙还真生气了,拉了拉松开的衣襟,又把两只丰乳藏在了透薄的纱裙里,双腿也紧紧并拢,淫糜的肉缝瞧之不见,只有点点白色泡沫留在腿心。
沫千远心知鲁莽了些,现在还不是时候,得把老娘撩得上气不接下气,方能实施雄伟的计划,反正从小就被外人欺辱惯了,娘亲这一脚的伤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一次爬上了母亲的床,嘴里硬气说道:「不亲就不亲!」。心里却暗道,待会不亲才怪!
顾卿仙坐了起来,横了儿子一眼,柔声问道:「疼么?」
「能不疼么,都被你踢得摔地上去了。」
「伤着哪儿了?远儿且脱了衣物,为娘替你瞧瞧。」
「哦」
这回沫千远没耍性子,娘亲的温柔还是应该好好受着,便把束腰的白绫汗巾给扯掉,外边的衣袍也给脱了,露出一身优美的肌肉,只剩下一条包裆亵裤在身,而肉茎早已硬硬地勃起,把裤头顶得高高的。
顾卿仙滑出玉手抚摸儿子的胸口,柳眉微微一皱,脸色略有不悦,柔嫩的掌心在他胸口揉了揉,怨声道:「远儿你瞧,都红了,叫你乱来,活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