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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甩开那畜牲不是不可以,但是太费周章,安碧如唯有忍耐着监视。直到它撤走后,才能收到那小鹰身上的密信。
临时车夫渡厄发泄了一次后,那鸡巴却是不见疲软,因为在城里的那几天,到处都有军中的眼线,安碧如怕找来猜疑,唯有苦苦忍住生抗淫药发作。渡厄现在对于安碧如可谓言听计从,绝对的臣服,便是安碧如一句话,让他马上自宫怕是都不带眨眼。所以安碧如说让他用鸡巴把自己的嘴操翻,渡厄必定会服从。
吞咽下大量阳精后,安碧如娇躯里的躁动浴火终有些许减缓,但是这远远不足以平息。安碧如改变主意道:「停下,射了一次给老娘的嘴够了,老娘的骚穴还痒得很,用你那大鸡巴操烂它,不管你用什么姿势,只要操得够狠,插得够深就行。老娘不喊停的话,不准休息,憋了几天,先喂饱老娘再说。」
渡厄被她炼成傀儡之后,除非像远在京城肖青璇身边的一尺枪和老龟公,安碧如撤去了部分禁制,他们的思想和人格才会恢复,而在安碧如身边,渡厄不需要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只需听命行事就是。所以此时的渡厄眼神浑浊,浑浑噩噩,只能无脑地服从命令。
渡厄的神色依然木讷,但是身体却是灵活,只见他双手分别捉住安碧如的脚踝便拉向自己,在安狐狸一声娇喘中,挺立的鸡巴猛捅到那淫液满布的蜜穴之中,然后直扑扑地向前倒去,安狐狸就被他抱着那肥美的肉臀直接扑到车厢板上,也亏得这马车车厢足够宽敞结实,即便如此,二人倒下的力度足以让车子在泥土中下陷了两寸。
安碧如被那渡厄压在身下,一条粗长且弯的肉棍直来直往地爆插进蜜穴之中。因为那肉棍有弧度,那龟头底下的肉伞每一下抽离都能最大程度的刮蹭到蜜穴里一边的嫩肉皱褶,退到只剩小半个龟头在穴口后,又再狠狠顶到肉穴深处,安碧如那紧致的蜜穴深处,那最为幽密的子宫穴口,早已适应龟头的冲撞,都不需要渡厄费力,便已是主动半开蓬门迎客。
而渡厄顶插进安碧如那子宫蜜房的龟头就如同回家一般进出自如,皆因这一路上,每日总要被安碧如下令狠操她五六次,再得以缓解淫药的发作。所以龟头顶插进子宫深处如探囊取物般轻松。难能可贵的是安碧如身上那几个被不知多少鸡巴操插过的肉洞,不但没有一丝松垮,每一次鸡巴操玩都是如处子般紧致,唯一不同的只是蜜动驾驭各种尺寸的肉棍都越发游刃有馀,那淫水更是轻易便满布穴洞,甚至有时候安碧如光是闻到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就已经淫水不止。
肉棍无情的狠插到蜜穴之中,越是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