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
曾经姐是我宣泄情感的窗口,我只在她面前能毫无顾忌地哭泣。
但现在我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若她此刻承受我的眼泪,也
定要寻找另一位能够令她寄托泪水的人。
我不愿如此,若那人不是我的话。
于是,我反让她的脸埋入自己胸膛。
“逞强的分明是姐,你刚才还发抖呢。”
“那是因为姐姐高兴到······有点激动的地步,所以才发抖。”
我们仅剩彼此,注定只能互舔伤口消解悲痛。
她淡淡的发香搔动我的鼻腔。
我并未揭穿她小小的谎言,只是静静地让她待在自己怀中,直到她教我把她放开。
今日我又不得不熬夜。因我不完成每日设定的目标便不就寝,但今天我的思绪因为姐姐意外归来变得有些紊乱。
我知道姐也没有休息,因她房间的灯仍亮着,或许她也有许多思绪尚未整理。
奇怪的是,她并未关紧房门。与灯光一同漏出的是她的娇声。
我也是个男人,知道那声音意味如何。
然而,身体不听使唤。
我的本能与理智好似彻底分家,此刻本能支配我,教我去窥探门缝内的秘境。
姐姐美妙的胴体仰躺着,那里透出红润的生命力;玉手在无暇的肌肤上游走着,时而抚慰自己挺立的乳头,时而挺进私密地。
抚摸身体是点燃欲火的手段,此刻这欲已经无人能够停止······
“指如削葱根”,我想正能用来形吞姐的手指。她的手指深入蜜壶,寻找自己的敏感点,每次刺激都漏出呻吟。
渐渐地,姐姐的玉体覆上薄汗,浸湿了床单。快感充实了她每一处神经,教她蜷着身子,疯狂按压体内的肉壁。原先极力控制的呻吟,现在也完全放开,成为畅快的淫叫。
我从未见过姐姐这幅神态。她将自己心中属于“女性”的部分完全释放出来。
这时,仅用一根手指已完全无法抚平她升腾的冲动。她试着让中指也进入,为寻求更强烈的快感,动作更加放肆。她刺激所有能为她带来快感的地方:身上的三处凸起,以及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这盈满的兴奋教她双腿不安分地乱动,不停伸展蜷曲。
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
教自己沉浸在分泌过剩的多巴胺中,不然无法纾解郁结的愁绪,只要是人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只是,我想要知道,那个能让姐释放自己最原始欲望的人究竟是谁。
我明白这只是借口。在我罔顾伦理驻足于此时,恐怕我就无法将姐视作单纯的亲人了。
胯下出现的反应更强调这一点。
我就那样注视姐痴迷的神情,直至她到达高潮。
而她在恍惚中呼唤的名字是——
“真实······”
她没有发现我在偷窥。
正是这一声呼唤,令我心绪无比错杂。
看来今夜注定难眠。
教我如何面对她?我究竟讲不出“其实我偷窥你自慰”这样的话。
我在床上辗转,不知何时才入眠。
次日,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直视她。一见她被身上正装勾勒出的曲线,我便下意识别开眼。
她预备去面试,临行前还颇自信地扶正眼镜,教我等结果。
姐姐学的是国语师范,大概已经找到愿意和她签协定的学校了。
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我相信她应该提前备好课,保持随时能上阵的状态。
只是不知她究竟何处高就。
“又忍不住熬夜了——下节是国语罢······”
虽然姐回来的时候叮嘱我好好休息,但有时候习惯就是没法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