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束荫说：“你该睡觉了。”

……

“是大象……它的鼻好长呀。”

束荫动了动手指，王星雅又叫着：“鸽飞起来啦。”

束荫给她掖了掖被，悠悠的呼一气，王星雅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的姿势抓着她的衣服，束荫尝试着扯了扯，又怕她还没睡熟吵醒她，最后只能放弃任由她抓着。

王星雅摇：“我还想听故事，张讲的故事一儿都不好听。”

江屿回来时已经凌晨了，他有些疲倦，回家时看到客厅里的灯没关，也没有人在，于是往王

“现在呢？”

“……”束荫放下手机，“你不睡觉吗？”

束荫由坐姿改为侧躺着，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十一了，江屿还没回来，她只好等着，无聊的玩着手机。

束荫又重新掰了掰手指，“这次是什么？”

“我还不想睡。”

绵宝宝正咧着两颗大门牙在笑着。

束荫没多想，只当她说的是江屿。

王星雅指了指照片，说：“我的爸爸。”

明明是模凌两可的回答，王星雅却想是得到了保证一样呼了一声，束荫心里莫名有心虚。

不一会儿，束荫就觉得上下在打架，手里的手机也拿不稳，最后手机一掉在了床上，她也抵制不住困倦睡了过去。

自小孔莉从来没有哄她睡觉过，何建国更不必说，在束荫零星半的幼时记忆里，唯有束业过类似的事。

“好了，故事也读了，可以睡觉了么？”束荫问。

束荫掰着手指，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说：“你看墙上。”

想到束业，束荫倒是一下来了想法，她伸手关掉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床灯。

“小束。”王星雅着声音喊了句。

床灯不够明亮，只有的光芒散发来，王星雅躺在床上，束荫坐在一旁，她的影投在墙面上，显得有些大。

“我想听故事。”

“小束，你的声音真好听。”王星雅突然说。

“……王吻了吻公主，公主慢慢的睁开了睛……”束荫轻声读着。

王星雅爬上床，往自己边的位置一拍，说：“小束，你坐这。”

王星雅扭去看，惊喜的喊：“是鸽！”

束荫陪王星雅玩了一会儿她才有了倦意，迷瞪着睛，嘴里还喃喃着：“小束……再变一个。”

“是兔……它的耳朵动了。”

束荫犯难了，摸摸发有些窘迫：“一定要听吗？”

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拍的，因为那时的江屿看上去还有些青涩。

束荫眨眨，问：“你妈妈呢？”

束荫是真的束手无策了，她对如何让一个小孩睡觉是一窍不通，此时此刻她努力回想了下她小时候是如何睡觉的。

束荫受不住她投来的的殷切的目光，只能勉应：“有时间就帮你扎。”

束荫没办法，只能拿手机随便搜了一个童话故事，然后开始读。

“妈妈从来不给我讲故事，也不帮我扎漂亮的小辫……小束你明天帮我扎小辫好吗？”

束荫叹了气走过去，刚坐下便被床柜上摆放的一张照片引住了目光，照片上是两个大男孩，束荫认其中一个是江屿，他微微扬着嘴角，另一个人勾着江屿的肩，笑的很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