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荫情绪低落，还是颜笑，抬对宋成言说：“我会好起来的。”

“当然记得，我还经常问你题目呢。”

“人生不是靠对比来的，你不应该以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参考。”

宋成言走后，束荫回家，洗了个澡后，她窝在沙发上，时间还很早，再加上刚才和宋成言的谈话，她一儿睡意也没有。

“好。”

宋成言一时未答，之后开，语气恢复了往时的平和亲近：“回去吧，有冷了。”

“‘芭的那个女同学，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宋成言模仿着三数学老师的语气说。

“三的时候，我们还常常一边散步一边讨论数学题，你还记得吗？”宋成言语气缅怀。

宋成言低看了她一，沉默了会儿。

宋成言的话让她想起了少女时期的自己，那个以芭为生的束荫，那个拥有芭就拥有全世界的束荫。那时的她就像宋成言所说的般，无论走到哪儿都会下意识的踮起脚尖，昂首，自信微笑。

“你以前最讨厌数学。”

“小璐那个时候总跟在我们后。”

宋成言微微张，几度言又止，最后只看着束荫说：“不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嗯，我知。”束荫撇开睛看向别，半开玩笑的说，“知心哥哥，难怪小璐老跟着你。”

宋成言看着束荫，神却像是透过她这个介质看到了以前，他开，语气轻柔：“束荫，以前你很快乐的，那个时候你很笑，你说能芭舞是件最快乐的事，我们散步的时候你还会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

“束荫。”宋成言有些不忍，抬手想要抚摸束荫的却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束荫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听到他的问题怔住片刻，不知如何作答。

等束荫回过神来时，录音笔播放的对话已经接近尾声了。?

束荫勾着嘴角笑，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时候她还是个‘芭的女同学’。

束荫像是定了般站着不动也不回答，神空茫茫的，整个人像是失去方向的无的浮萍。

“我不知，成言，我自己也不知。”良久，束荫喃喃自语般开，语气脆弱，“我以为我可以一直下去的。”

天晚上我们都会在小区楼下散步的。”

“嗯。”束荫想起了那个老儿。

束荫眸一动，有些不自然的说：“小璐现在也粘着你。”

“现在也不喜。”束荫皱皱鼻。

“束荫，你现在快乐吗？”宋成言看到束荫睽违已久的笑容，突然站定站定问。

江屿低沉清冷的嗓音一来，束荫就有些发愣，她又想到晚上他说的话。

他说这话时给人的觉不像是刻意为之，却让人不得不在意，不禁听在耳里放在心里反复琢磨，参悟。

宋成言顿了下，发问：“那现在呢，束荫，没有了芭你还快乐吗？”

宋成言轻笑了一声：“三的数学老师最提问你了。”

于是她从包里拿了录音笔打算整理下关于郑诚的资料。

“郑诚还有其他反常的地方吗？”

“嗯。”束荫也回想起了那段时光，她和宋成言是邻居，两家好，他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是最好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