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却塞不进去,还是不知如何开口提醒他,里面“还有”东西塞住了,一使劲,不小心把黑色的柱柱挤出来那么一小点。
小王终究还是没受得了那份刺激,在那一刹那把一切不甘、屈辱和困苦都射了出来,射到了床上和何书的大腿上。小弟弟拼命的喷啊喷,凭空喷了足有十余下,然后再也忍受不住,倒头痛哭,眼泪和不应期来的一般的迅猛。
毁灭吧!何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也懒得去擦干净大腿,披上大衣,出门去了。把绳子、内衣和鸡蛋都留在了房间,黑色圆柱丢在了走廊里。回宿舍复习后天的考试去了。(实验室蹲客,有辅导员给宿管的晚归特别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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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前,帽子道:“我打赌他可能不会插你。”
何书:“我不信,男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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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结束,小王就和徐若莎表白了。学期的最后三天,整整草了徐若莎三天,一步都没离开酒店。还能撸硬就又来,实在硬不起来就睡,睡醒了就又做,做到去厕所扶着墙都站不稳。断断续续的做了很多梦,梦到何书被暑假的那些学长和实验室的师兄们一起轮奸了,之后二人一起跳楼,使劲坠落,惊醒。
临走时,徐若莎对他道:“我知道你都是想着何书在日我,寒假回来,希望你和我做爱的时候不再想她,做不到就分手吧。”小王沉默以对。
独自躺在酒店床上,再怎么都撸不硬了。抹着眼泪拿起手机,没忍住发给何书:你还好么?
何书:嗯。
犹豫再三,发出问句:你去找他了?
问的何书心潮澎湃,这几日虽然帽子坏了“腰”,却更有闲暇用些不同的方式调教自己。他好像有什么心思,于是心不在焉的使用自己,别提多屈辱了。她想告诉小王说:他踩我的胸…他用脚趾玩我舌头,还用脚趾夹我乳头,挑逗我阴唇…他还…用鞭子抽我屁股……拽我辫子操我(
刻意在头发里扎了三根细辫)……大脑在黄色的宇宙里穿梭:……他还内射我!……感觉好~像是在惩罚自己,好怕怀孕,又好喜欢……夹着腿想了好多,最后还是只回了一个字:嗯。
放下手机,听帽子在房间里问:“你干啥呢?”
何书立马乖乖的就进屋了,裸体带着领带和毛绒尾巴。
帽子笑了:“你进来,拿鞭子干什么?”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想…你打我……”
何其让人满足,帽子明了在她身上常年积累的矛盾是日益增长的性需求和不能满足之间的矛盾。不过这个逼也是邪门,都那样送到床上对面还能早泄,看来也是事出有妖,还是得我来镇一下才行。
何书的屁股很耐打,不是追求疼痛的那种,而是被责罚的异样的兴奋:“啊啊……昂昂~~~不行……主人操我,我是你的鸡巴套子……”吓了帽子一跳:“你有进步啊!”原是刘雯晴、杨诗屏的口头禅,洗脑了好久,终于学以致用了属于是。
臀浪一波波,是练习掌法的好桩子,当然鞭法拍法也不是不行,不规则的红色印记布满了硕肥的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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