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当她发现陆远是想给她喝,她就决定反将一军。
男人的肩上有几个穴位是通肾和阴部的,从按摩的一开始她就在悄悄摸摸的给这几个穴位施加压力,加快陆远的欲火的喷发。
这会儿看到陆远已经见效了,她更加用力,想让欲火喷发得更猛烈些。
陆远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背后的警花母亲在做什么,反正他已经没法再专注看电视了,也
没法再专注等待母亲身体的见效了。
他此刻必然想不到,他自己要见效了。
当陆远发现自己肉棒已经硬得把裤裆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时,他坐不住了,起身向陈丹烟说,“妈,我去个厕所”。
那天在警局里被训过,被陈丹烟狠狠的用手铐铐了一个中午,所以现在陆远不敢再在陈丹烟面前耍流氓,不敢让陈丹烟看到他竟然又在母亲在的情况下勃起了。
去了一楼的浴室,把裤子脱下,果然肉棒完全的勃起了,硬得都有些发红。
近乎紫黑色的龟头完全的挣脱包皮暴露出来,陆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能硬成这种颜色、这种程度,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春药了。
他确实买了春药,但那是给母亲喝的,他又没喝——
等会
刚刚,他不是喝了一杯母亲给的水?
难道
不可能吧?
陆远心里隐隐有了猜想,但他还没法确定,而且现在最紧要的是先把下体的问题解决,如果真的是自己吃了春药,那这玩意一时半会就消不掉了。
陆远先试试自己手撸,舒服了一些。
没多久,浴室的玻璃门外现出一道身影。
陈丹烟在外面,问道,“陆远,你怎么了?在里面干什么?”
“妈,没事,我有点热,洗个冷水澡。”陆远说道。
“大冬天的,洗什么冷水澡?你疯了?”陈丹烟的声音有些惊讶。
陆远心想自己确实是疯了,大冬天的脱了裤子在厕所里打飞机。
但他现在身体发热,根本就不惧寒冷,现在感觉把他丢到冰天雪地里都不带抖的。
门把手扭了两下,那是陈丹烟在外面扭,她说道,“把门反锁干什么?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让我进去看看。”
“妈,不用,没事,我等会就出去了,你去客厅坐会吧,或者去书房也行,我真的没事,”陆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撸着勃起发紫的肉棒。
“不行,你有些反常,你在里面不放心,你开门,我要进来,”陈丹烟显得非常决绝。
“不行啊妈,你等一下我就出来了,你别急啊。”陆远说道。
陈丹烟没理他,而是一阵脚步声走远了。
但陆远起了一身冷汗,因为他知道旁边的那个杂物房里存放着一把浴室的钥匙,一般就是以防万一的,母亲很可能去拿那把钥匙将浴室门打开。
那他这副样子就要被母亲看到了。
果然,没多久,脚步声向这边靠近,接着一阵钥匙响,门外的警母显然在用钥匙打开浴室门。
陆远不敢让自己这个样子给母亲看到,只能赶忙松开撸了一半的肉棒,把裤子穿上。
随着一声开门声,门被打开,陈丹烟走了进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衣服没脱,身上没湿,水声也没有,骗我说洗澡?”陈丹烟目光如炬,像在审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