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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1)(3/3)

,反而愈发节俭。

就连我穿的衣服都是她拿的单位布料做的,鞋子也是自制。

虽然我没什么虚荣心,但每每想来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到家七点多,天也黑了,秋天昼短夜长。

母亲脱鞋时,我才发现她里面穿了黑丝袜。

严格意义上是打底裤,挺厚的,看不到肌肤。

但还是把莲足修饰得玲珑精巧,让我嗓子眼一阵发紧。

我杵着拐杖往客厅走去,母亲问「要扶不?」

我摇摇头。

客厅漆黑,父亲没回来,母亲为我点亮前方的路。

她还是扶我上了二楼,「晚上不要出去了,最近外面乱得很,妈还有案子要忙,你早点洗澡睡,别熬夜。」

给我开门时,她说。

「你还回局里?」

「不了,文件都带回来了,就在家里。」

我「哦」

了声,「那你也早点睡。」

母亲没吭声,走时,我瞥了眼,那两片熟悉的臀瓣在黑色宽松警裤的包裹下肥硕惊人。

···父亲母亲同村,母亲小时候落水,父亲救过她一命。

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又订了娃娃亲。

9年母亲毕业,理所当然就和父亲完婚了。

04年我5岁,经历了一场变故,我下身瘫痪了。

医生说我嵴柱神经受损。

母亲带我看遍了江南所有的医院,最终我还是在轮椅上坐了十年。

变化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四岁时父亲就常到菜场附近的巷子打牌,厂也不去了。

母亲带人抄了几次就不了了之。

我跟铁疙瘩离不开后,医药费、护理费、器械费各种费纷至沓来,但父亲还是离不开纸牌,母亲那时的薪水算得上第一阶层,可还是负担不起。

于是夜晚他俩的房间时常传来激烈的声响。

后来母亲和我睡到了一起。

四老劝了几次,母亲搬回去了几次,但奈何父亲死性不改,后来也就不吭声了。

一直到我初三动手术,母亲才和我分床睡。

值得一提的是,我瘫痪的这十年,行动不便,洗澡都由母亲代劳。

我那时懵懂,对男男女女的那些事一窍不通。

母亲每次看着我那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小肉棒,脸色怪异,后来我才读懂她的表情。

只记得在那朦胧而又膨胀的热火里,我时常会抽搐。

到了初一,伴着抽搐我那小伙伴上的小孔会射出白色的神秘液体。

当时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并且母亲无意给我进行的这个行为叫什么。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她对这件事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远,没事,医生说这是你嵴柱神经受损的并发症状。

你不要在意别人的那些话,妈一定带你治好,你一定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其实这句话我没太在意,那以后,母亲摇曳的丰臀,把衣领撑起的饱满,就时常熘进我的梦中。

后来我知道,这叫早泄。

起初听那些色逼天天吹嘘自己多大多久时,我确实有些气馁。

但想到我坐上轮椅已成定局,可能剩下的时间都要在这铁疙瘩上度过,我也就释然了。

但命运让我又一次跌落谷底。

初三我站了起来,我以为这一切会随之恢复正常。

但那白浊液体仍是在我没弄几下就又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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