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内心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她是南溪斋的师叔祖,自然清楚徐有吞当初拜入门下时举止恬静淡然地就像一位谪世的仙女,如今却自甘下贱,甚至对男人的精液都甘之如饴,那个叫除苏的怪物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就在怀璧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脱身时,除苏的声音再次响起:
“行了吞儿,把她杀了。”
短短八个字,平淡的语气像是诉说着某个既定的事实。
“你……”怀璧见此还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心头警兆之意大作,令她微微一怔,再想反应时,一切已经晚了。斋剑挟着无上威势碾压至身前,怀璧厉啸一声向后疾掠,却躲不过徐有吞身影如烟、凤翼袭人,大光明剑如雷霆般落下,轰在她身上,剑意森然而起,斩断了她的左臂,整个人砸倒在地,鲜血淋漓,看着无比凄惨。
为什么?
自己是南溪斋的师叔祖,辈分尊崇;
身后又有道尊支持,背景雄厚,朝廷与离宫都不敢对她如何;
可为什么?
徐有吞竟然真的就因为那个叫除苏的一句话,便杀了自己?
茫然地看着徐有吞收剑回身,媚笑着投入了除苏的怀抱。怀璧只觉得浑身冰冷,然后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死去……
徐有吞出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陆,虽然境界上仍未能突破神圣领域,但据传已经只有一线差距。除此之外,还有几件事情同样备受世人关注,首先就是主持了南溪斋合斋大典的怀璧,徐有吞称其勾结外人祸乱南溪斋,已按教律斋规惩处。
对此人们都不觉得意外,怀璧回山,身后明显站着朝廷和商行舟的影子,目的就是要对付陈长生与离宫,如今徐有吞出关,自然要为未婚夫鸣不平,只怕下一刻便是要找别样红与无穷碧要人。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这之后徐有吞便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虽然处置了怀璧,却没有解除合斋的命令,对于陈长生背负暗害别天心的罪名而被别样红和无穷碧带走一事也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这番态度让各方势力都深感捉摸不透,乃至于有些深信陈长生是被冤枉的人都开始动摇。
难道陈长生真的害死了别天心,不然圣女何至于对自己的未婚夫不闻不问?
关于这方面的各种猜测越来越多,以至于很多人都
漏过了最后一条讯息,那就是在徐有吞出关的同时,本尽是女修的南溪斋里,多了一个身材矮小、样貌丑陋的小厮,几乎时时刻刻都跟在徐有吞左右。按照徐有吞本人的解释,此人便是长生宗秘密圈养的怪物除苏,虽然修行了十恶不赦的黄泉流功法,但这也并非他本意,几年前遇上徐有吞后被感化,如今一心求道向善,随侍圣女左右。
此事当然也流出过不少非议,毕竟徐有吞身为圣女,身边却总跟着这样一个“臭男人”,实在有些不好看。不过徐有吞本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天下大势又不断有暗流涌动,时间久了引不起更多的议论,自然也就淡了。
而南溪斋虽然合斋,但门内一应用度有时还是需要从三百里外的镇上补充,因此偶尔还是会有几名弟子出山处理相关的事宜。镇上生活的都是普通百姓,只知道圣女峰是一个不得了的修行门派,从山上下来都是仙女,不敢怠慢。
不过近几个月,暗地里对这些“仙女”的议论却是多了起来:
“唉唉,昨天圣女峰又来人了你们看见没?”
“那当然,真不愧是修行者,门内的几个女弟子都长得如此国色天香。”
“没见识,人家那叫驻颜有术。话说回来,圣女峰的祭服是不是又改了样式,总感觉比前一次更加……清凉了。”
“确实,以前的祭服那下摆可长了,啥也看不见,哪像现在,啧啧啧。”
“还有还有,那些女弟子腿上穿着的又是什么?雪白雪白的,看着也不像裤子啊。”
“说你没见识吧,那个叫丝袜,用上等的天蚕丝制成,据说是出自圣女徐有吞之手,有舒缓经络、塑体固形的功效,不光是南溪斋,最近都开始向周围的州郡传播了。”
“竟然是圣女的杰作,难怪如此唯美,只不过和现在的祭服搭在一起,总觉得……有些色气啊。”
“噤声!圣女峰的弟子你也敢打主意,不要命了你!”
“怕什么,反正她们都回山上去了。你敢说你就没这种想法?”
“呃,这个……”
“切,我看你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议论至此戛然而止,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身为凡人,就算再如何想一亲芳泽,那些女弟子也不是他们能染指的,更不用说高高在上的圣女徐有吞,很多曾今亲眼见到过这位真凤天女绝世吞颜的人,都就此误了终身,只能痴痴地望向远处那悬于天际的群山自作多情。然而即便如此卑微的守望,近日来都变得难以实现了,以往常年沐浴在阳光与星辉之下的圣女峰如今不知为何,陷入了层层云雾的笼罩之中……
“嗯喔喔……再深点~再深点~主人肏坏吞儿小母狗的贱穴吧……哈啊哈啊……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咕嘿嘿嘿嘿……”
南溪斋正殿,本是历任圣女起居、处理斋务之所,可如今这里却整日传出极尽下贱之意的淫叫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和四周清新淡雅的布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除苏坐在屋内中央的斋主之位上,怀中躺着娇媚动人的徐有吞,由薄纱制成的祭服披在身上,半透肉的白色丝袜将一双美腿衬得愈发修长无瑕,除此之外,吹弹可破的娇躯再未着寸缕,整个人往心爱的主人身上一挂,全无往日的圣洁高贵与超凡脱俗,唯有一股不知廉耻的下贱放荡之态,濡湿紧凑的水嫩蜜穴将除苏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香软诱人的雪臀左右摇晃个不停,雪白软腻的双乳随着腰肢轻扭四处乱颤,清纯与淫荡融为一体的俏脸上,红晕与精斑交相辉映,未唇间不停地吐露着向除苏献媚讨好的淫语,便是世上最下贱的妓女,只怕都羞于出口。
“你个小骚货,现如今是整天惦记着我的鸡巴,一天不肏你就搞得生不如死似的。”除苏又一次往少女的娇嫩蜜穴里灌入满满的浓精后,捏弄着徐有吞的粉嫩乳头调笑道。
“嘿嘿嘿~吞儿就是小骚货~小贱货~母狗的小穴吃不到主人的大鸡巴就发痒~只有挨主人的鸡巴肏才能舒服嘛~”徐有吞还了除苏一个如丝的媚眼,又性急的俯下身去,温柔地舔弄了几下龟头和棒身,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尽数吸进口中咽下,才恋恋不舍地重新抬起头对除苏撒娇献媚,眼神却是向门口投去轻轻的一瞥,接着语气复归平静,淡淡地说了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