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的瞬间,她还本能地想要用脚尖去踮着地面,可很快她便感觉自己失去了中心,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到了半空,眼前的景象不停地旋转。
当她重新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和杨秀清已经滚到了床上。
杨秀清用手死死地挤压着女状元的乳房,从他虎口处,被挤成硬邦邦的乳头凸了起来,粉色的乳头也因为充血也渐渐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东王看在眼里,心头热血沸腾,兽性大发的他不顾一切,一头扎到了那道深深的乳沟里,在傅善祥的胸口胡乱地舔舐起来。
粗硬的胡茬把女状元的肌肤扎得又痛又痒,她紧绷着整个身子,双手既不敢用力推开对方,也不敢刻意遮挡,只能屈辱而又痛苦地僵在半空。
「殿下……殿下……啊,别这样……」
在恐惧和无助中,傅善祥的脑海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叫喊着。
杨秀清趴在女状元的身上,一点点地往下退,直到她的双腿间。
只见他的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按到了傅善祥微微弯曲的膝盖上,使劲一分。
「唔!」
傅善祥又是一声惊叫。
一丝凉意袭入她的下体,同时也深深地扎痛了她的心。
从没有过夫妻之实的女状元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感到万分害怕,在强烈的羞耻中,急忙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腿间,对着杨秀清不停地摇头道,「殿下……求求你,快停下来……」
杨秀清已是箭在弦上,又怎能收得回去。
他侧身挤到了傅善祥的双腿之间,两膝跪在床板上,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宽大的裤子很快就被他从屁股上扒了下来,托起那条硕大无朋的阳具。
在漆黑的龟头上,甚至还残留着昨天林丽花的处子血迹。
烧炭工出身的杨秀清,洗澡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即便他现在已成了太平天国的东王九千岁,可从小保留下来的习惯,又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从昨日到今日,他甚至没有下过一次水,因此那暴虐留下的血迹,此时还历历在目。
好脏!傅善祥在心里大声地抗议着,但一个字也不敢从嘴里说出来,生怕招来东王的不悦。
她不得不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
杨秀清昨日在承宣殿遇上了林丽花那颗硬钉子,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全是出自生理所需的本性,无丝毫情趣可言。
甚至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那刚烈的女探花还在他日常公办的金桌上悬梁,这让他自己沾染了许多晦气,此时急需一名听话顺从的女子来为他驱驱污秽。
「怎么?你嫌本殿脏?」
杨秀清愠怒地问道。
「不!不!殿下……」
傅善祥只能竭力否认。
「那你转过脸去做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