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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可能没有注意后有人，还在把两手向上伸去。他实在坐不住了，只好挪动着，变换着姿势，以掩盖自己的窘态。脸虽然别向一边，但睛却仍然斜着在看。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一绳？”细细的嗓音，柔柔的语调，可在他听来，就象一声雷。

坐下后，他顺便拿起一张报纸看着，但睛总被窗前的女警的背影引，材佻，细腰丰，过肩的秀发扎在一起垂落在后，一合的警服，下边穿的警裙，在修长的圆的上，很少见地着一双腰靴。他在想，她是不是会议的接待人员啊，材这么好，正面也不会差吧。他在胡思想着。

方依依！那个女大学生！他腾地起来，嘴象哑一样半张着，象个一样僵在那里。

吴刚心里说，“妈呀，就差一绳了。”

“别逗了，你要对我的举动不

“是啊，不喜吗？”

“你怎么在这里。”

“噢。”他这才想起她本来就着警服嘛。

“怎么是你，你毕业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问话不着边际。

“啊，刚才你是故意背着手给我看呢。”

吴刚抬看到了她的警衔，妈呀，比我还一级呢。她注意到了他的光，侧看了自己的肩膀。

“当然，还知你屋后就一直盯着我。”

“你知我要来？”

他想，从这么的地方看风景应该很不错，他也想到窗跟前，但又觉得会失礼，就自己坐在了沙发里等着会务组的人来。

“刚升的职，因为有功嘛。”她轻描淡写地说。

“你是在看我吗？”一串温柔的话语从窗那边传来。

这时，站在窗前的女警把左手从后弯过来抓住自己的右肘，她作这个动作十分的自然，也是很多女孩喜作的姿势，但在吴刚看来，一血往上涌，他的双象盲人一样固定着，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他无法自持，那个女警把左臂也在后面弯曲，抓着自己的左肘，这个材的女警把双手完全背到了后，肘弯曲成90度，两小臂互相平行叠在一起。

“好坏还是笨坏啊，我毕什么业啊，我两年前就在警官大学毕业了。”方依依笑。

“好坏，是我啊，依依呀。”方依依唤着他。

他跌在沙发里。她转过来了，是双手反剪着转向了他。他一看，大吃一惊。

“我是特意来接你的啊。”

(9)

“不是，不是，是我有些失态了，你不在意吧。”

他终于回到了现实，睛、嘴、都在恢复。

啊，是她在说话，而且是在跟我说话？可吴刚没有回答，也本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