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30日

（二）

第二天早上，我们驱车前往姥姥家，一路上偶尔会有停在路中间的车辆，我想这应该是这场事故中由于突然失去驾驶员造成的，有些甚至发生了车祸。一路弯弯绕绕，总算到达目的地。妈妈下车的时候表情有些沉重，我想这是由于她害怕失去姥爷的结果。上前敲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妈！“一开门我妈就扑上去，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出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很得当，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一身书香气质铺面而来，只不过此时看得出来略显倦怠，她们两个在见了面后哭个不停，”妈，爸爸也不见了吗？“

“嗯，跟新闻上说的一摸一样，不见了，不见了，，，，，小娴，……呜。“

听闻如此噩耗，即使早有准备妈妈任然感到气血上涌，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我站在一旁此时也悲从心来，默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姥姥终于抬起头看见了我，“小尘，女儿，小尘没有消失吗？”我见姥姥终于注意到了我，也张开双臂把她拥入怀中，让她感受到自己是否是错觉。姥姥此时表现的很激动，我的出现就像一束霞光照在她的心头，相拥了一会儿，我们便进了屋。我们把各自昨天的情况说了出来，姥姥的情况也是一样，一觉醒来忽然发现陪伴自己多年的伴侣忽然不见，为此报警，却被告之这是件全球范围内超自然事件。说到伤心处，又不可避免的垂泪。我趁机提出让姥姥与我们同住，她同意了。我们在姥姥家吃了午饭，收拾了几番后就带着她回去了。

第二天我们把奶奶也带了回来，她早就打电话询问了父亲的情况，对此见面后，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两位长辈总是牵着我的手，大概是害怕我也消失，我如今我算是她们的精神寄托吧。在陪伴她们的时刻，我尽量让氛围轻松，却乏善可陈。夜晚，又到了安寝的时刻，妈妈也不出所料的到了我的房间，相拥而眠，软软的身子让我的焦虑也减轻许多。

由于全体男性的消失，许多工作岗位突然空缺，社会瘫痪，我们就连买菜都做不到。还好国家紧急采取措施，很多人被组织起来临时变成食品工作人员，我们去固定工作站领菜，中间我说过几句话，霎时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青少年男性的声音在她们中凸显，显得尤为突兀，我立马成了人群焦点，这让我压力剧增，直到妈妈解释这是我嗓子问题，她们的视线才终于放过我。这几天，每晚我都要配不同的人睡觉，奶奶和姥姥也需要我的助眠。这下可苦了妈妈了，本来我是她一个人的，星期六那晚，她向我诉苦，我说“要不要一起睡？”“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睡觉。“

放假的最后一天，国家终于勉强安定了混乱，许多职位都重新安排了人，全是女性。食品供应处说明天就不用去她们那了，国家已经联系了本职人员继续工作。这天晚上，国家最高领袖电视台谈话，原本的领袖消失了，这是紧急反应最新选出来的。她说，这是一场全球性的灾变，原因未知，过程未知，无数男性同志离我们而去，他们或许扮演的是父亲，或许是伴侣，或许是儿子，他们在我们的心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国家会尽全力探索其中秘密。希望国家的女儿们务必振作，度过眼前的难关……此刻她就是所有龙国人的精神领袖，我想，在她们眼中领袖此刻必然散发着圣母玛丽亚的光芒。

今天晚上，是我陪姥姥一起睡的时候，本来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入眠，这时候妈妈羞答答推开房门向我们走来，询问可不可以一起睡觉。三个人睡觉，我躺在中间，其实是有些拥挤了，我位于中间随便一动便是一些敏感部位，我已经有些后悔了，不该劝妈妈一起睡的。罗袖动香香不已，红渠褭褭（niao）秋烟里.经过半刻旖旎，我终于入睡。

第二天，我在六点钟准时醒来，收拾书包，洗漱，看着天外仍然暗沉的模样，再吃过妈妈准备的早餐后出门，这让我感觉一切都还未曾发生改变，终究是错觉罢了……仍然是走进后门，把书包挂在桌子一旁的挂钩上，抬头一眼望去，半数桌子已然落空，其中就包括我的同桌，一些与我相交莫逆的好友。班主任老师让我们先读书，随便读哪一科。我感觉气氛有些浓重，同学们精神也不是很好，我也挑了些舒缓安逸的古诗词来读，我想这些应该可以助我沉静下来吧……早自习下课后有三十分钟的课间，用来吃早餐什么的，我出去逛了逛，期望有我一样的奇迹发生，尤其是我的朋友，我向他们的班级走去，一路上莺莺燕燕未曾断绝，可始终未曾有期盼实现。好友众多，一个班一个班寻找，失望便也愈发浓重，这时候便有些孤寂了，一股没有同类的孤寂。我作为年纪第一，自然有人是认识我的，她们见我都是一脸惊诧。

第一节课，班主任。她向我们说，由于这次惊变很多老师也离奇消失了，师资力量不足，不得不合并班级，我们班合并隔壁Y班，到她们的教室，等会就去帮她们收拾剩余的桌子，然后自己安排座位，以后会重新安排座位的。我仍然想坐最后一排，早早就把桌子搬到走廊，我是想帮助女同学的，这时候，班主任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猜我是知道原因的，她一脸惊诧的问我怎么没有发生变故，语气当然还是有些委婉的，，我只能如实回答不知道，她细细的凝视着我好一阵，我从她的眸子中读出了难过，哀伤，以及最后的一丝期盼。我不知道那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收拾好桌位，值得注意的是孙茹馨成了我的同桌。由于已经一周没有上课，各科老师都叫我们先复习，教室里唯有书页的翻动声，这种宁静让我有些享受。课间孙茹馨语气哀伤的问我可不可以抱一下她，我想她可能把我当成了父亲什么的替身，也可能是哥哥，也可能是弟弟，妈的，我好像也只能是弟弟。我同意了，。

就这样新生活开始了，中间很多人惊诧我的出现，也有校领导的询问，无论她们要我怎样回忆，我都说不知道。每天我都是白天读书吃饭，晚上回去陪睡，走在路上我由于那帅得雌雄莫辨的脸也没人发现我的与众不同，除了胸前有些过于贫瘠，让她们看了不免担心以后我孩子的健康，不过一想到男人都死光了，哪来的孩子，一想到这她们都会流泪，我感到很奇怪，经常有人把我望着望着就会泪如雨下……

有一次奶奶抱怨没当我们另外三个人一起睡的时候她都感到格外忧伤，妈妈提议说买一张大床，就这样，我开始了与三个美丽女人同床的日子。醒来的时候我的手经常抓再一些我不该碰的位置，第一次察觉的时候我就浑身一抖，当时害怕极了，后来不管我的手在前一夜放在什么位置，第二天它都会放在某个成熟女人的乳房上，屁股上。后来我便平静了，自顾自的放回我的手，我猜她们也是知道的。有一次我甚至把手放进了睡衣里，与妈妈的白兔来了个亲密无间，我的生殖器也顶在她的双腿中间。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