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轻拍着她光滑的脊背,附耳柔声道:「乖,别怕,是我,狗爷。」
素娥不安地挣扎着,听得耳畔那熟悉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猛地推开林新,茫然地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忽又扑进了林新怀里,一边捶打他的胸脯,一边放声大哭。
林新一手轻抚着素娥的秀发和香肩,一手轻拍着她的裸背,口里如念童谣一般柔声反复道:「乖,别怕,是我,是狗爷…」
素娥哭了好一阵,才停下了哭泣,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新,哽咽道:「狗爷…奴家…奴家还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
林新温柔地拭去素娥脸上的泪痕,看着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美妇,认真又带着调皮道:「放心,爷没那么吞易死,别忘了,爷可是狗子来着,而且还是一条野狗,野狗的生命力可顽强了,再说了,狗爷我还没留后,还想着找你这条大母狗配种呢,怎么舍得死呢?」
素娥哭了好一阵,也被林新安慰了好一阵,心神渐渐安定下来,只是出于天性的柔弱而止不住流泪,听得林新这般不正经的调戏,不禁心神一荡,小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嘟哝道:「爷…你好不正经…什么配种…怎么扯到人家身上…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嘛…」
林新手一滑,隔着袍子准确地捏住了那颗圆润饱满的乳头,轻轻揉捏着道:「你不就是亲口答应做狗爷的母狗么?找你配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又要反悔?还是说你一直在欺骗狗爷?」
林新的问话虽然看起来有些尖锐,但说话的口吻却是温和的,充满着调戏的意味。
经历了巨大的恐慌和死里逃生的庆幸后,素娥对林新更加充满
依赖,感情也增进了两分,听着林新没个正经调戏之词,被他搓揉着敏感的乳头,素娥只觉芳心荡漾,浑身燥热,禁不住娇滴滴地道:「嗯…人家…人家哪敢嘛…嗯…狗爷…别弄了…人家好痒…」
林新微微用力捏了捏乳头,弄得素娥娇声甜喘,低下头,紧盯着素娥的如丝媚眼,问道:「既然没说谎,那就如实告诉狗爷,你是什么?」
素娥体内的情欲之火瞬间燃到了眉间上,一张小脸胀得通红,连连娇哼着,喘得像一条热急了的母狗,在林新目光的逼视和手指的撩拨下,她身心都感觉到了强烈的渴求,和被征服的羞怯,禁不住颤声回道:「嗯…人家…人家是…母狗…是狗爷的母狗…给狗爷配种的小母狗…嗯呀…好舒服…好害羞…母狗好害羞…」
说出这番极致羞耻的告白后,素娥憋闷的感觉忽地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舒畅与痛快,仅仅是捏着乳头,她便有泄身的感觉了。
林新不轻不重地搓揉着素娥勃起的乳头,用平静但却不吞辩驳的口吻道:「从今以后,没有狗爷的允许,你不许穿亵裤,时时刻刻都要做好配种的准备,给狗爷生一窝小狗崽,知道吗?」
素娥媚哼连连,娇喘吁吁,甜美的快感电流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身体,驱赶了恐慌害怕等一切负面情绪,只剩下了对林新的爱慕和依赖,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如丝媚眼深情地凝望着林新那并不帅气的脸,颤声娇呼道:「嗯…是…我不穿…母狗不穿…嗯…嗯哼…母狗要给狗爷…配种…生一窝…一窝小狗崽…啊…好美…狗爷…用力…用力捏母狗的奶头…母狗要来了…嗯嗯…啊啊…好舒服…要来了…啊…狗爷…」
在一串串娇媚入骨的高亢呻吟中,在自我幻想的催眠下,素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身子也软了下去。
林新轻抚着素娥因为高潮而滚烫绯红的俏脸,柔声道:「乖母狗,狗爷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找个好地方,生一窝小狗崽,过咱的小日子。」
说着,林新一手抱住素娥的肩背,一手搂住她的双腿,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往马车下走去。
高潮过后的素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见林新如此,她却没有表露出喜悦,而是紧紧抓住林新的手,连连摇头,用请求的眼神看着林新,气喘吁吁地道:「不…不能走…求…求狗爷…救救他…求您了…」
林新当然知道,素娥口中的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