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一阵酥麻。
素娥见那长虫无欺她之意,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大着胆子又伸手去摸。
果不其然,那长虫又卷土重来,往素娥小手里钻。
有了初回的体验,素娥心里的紧张和害怕淡了不少,摊开手掌让那长虫钻了进来,那长虫也不乱动,就躺在素娥掌心中,一副温顺贤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素娥愈发安下心来,合起手掌去抓握抚摸长虫,这才发现那物生的粗壮,她的小手全力张开才堪堪环握,而摸起来的手感却是越来越好,既似暖玉般温润有弹性,又似油膏般柔滑,素娥越摸越喜,越摸越爱,开始只是机械地抓握头部,渐渐往下摸索,想要了解更多。
随着摸索的深入,素娥才大致了解了长虫的全貌,全长约莫七寸七,生的通体粗圆壮硕,蛇首好似蘑菰,蛇身如同玉柱,上面斑驳条条,浑身充满活力。
素娥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粗长温热的长虫,她惊讶地发现,那长虫果真是对她充满好感的,她越是抚摸,那长虫越发粗壮坚硬,越发充满活力了。
更神奇的是,随着素娥对那长虫的亲近和爱慕,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在悄然增加,玉胯蜜穴又热又胀,又湿又痒,说不出的难受,急需要抚慰,急需要填充,在蓬勃的欲望驱使下,素娥病急乱投医地将那长虫按到湿漉漉的蜜穴上,胡乱地按压摇动,试图缓解那蚀骨挠心的瘙痒和空虚,口里咿呀乱叫着:「啊……好难受……嗯哼……好东西……好宝贝……帮帮我……唔……不……不行……嗯……好痒啊……」
林新挺着肉棒,被素娥又抓又搓又揉,心里是既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素娥一通乱摸,让林新爽飞了,着急的是这美妇把玩了这么久,小穴也早已湿得一塌煳涂,居然还没有办正事,而且看她那急得乱戳乱动胡言乱语的模样,她是真的没找到门道。
这把岁数了,居然还像个雏儿一样,叫林新怎能不着急,怎能不叹息?林新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暗暗挪了挪屁股,调整了一下体位,将肉棒龟头抵在素娥淫水潺潺的洞口处,并开口道:「现在可以了。」
素娥本还在为那突然抽身而去的长虫而焦急,忽然得到云里雾里的提示,凭着感觉再摸,才悟出这没头没尾的话之含义,已是欲火焚身的她也顾不得多想,手扶着那把玩了许久的蛇头往下一按,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桃源洞中!。
「嗯啊……好胀……好满哦……」
终于得偿所愿的素娥第一感觉就是满满的酸胀,才刚进去个头,那窄小的蜜洞就被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再无半点余地了。
林新自幼好色,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因为囊中羞涩,大多时候林新只能去找年老珠黄的老妓,虽然体验上差了不少,但却让他在对付上了年纪的女人这方面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可素娥却是让他始料未及的,她的紧度和蜜径的长度都让他惊讶,即便幼女也不至于此。
经验还是有用的,短暂的错愕后,林新明白了其中原委,那就是素娥太兴奋太紧张,以至于蜜穴收缩过度了,之前林新指奸素娥时,便能够吞纳他两根手指全部插入,不可能到了现在突然变短了那么多。
明白这一层后,林新开始占据主动,他抱住素娥一条腿,将腿抬了起来,让侧卧的她双腿分开,然后调整姿势,慢慢抽出肉棒,再缓缓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抚摸素娥柔软嫩滑的乳房,同时温声细语地道:「别紧张,放松点,交给我,你只管享受就行。」
素娥浑身瘫软如泥,只能任由身后的力量摆布,她本想挣扎,耳畔又传来那清风和煦的声音,不自觉又放松下来,依着声音喃喃自语道:「放松……享受……」
林新感觉到素娥紧绷的身体开始软下来,刚才夹得紧紧的蜜洞也放松了禁制,忙趁热打铁,继续以抽三送一的频率往深处徐徐进发,同时循循善诱道:「对,放松就能享受,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素娥怔了怔,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讷讷地道:「我……我好热……那里……下面……胀胀的……但是好舒服……唔……还有胸……好奇怪……又热又胀……说不清……难受还是舒服……」
林新抽动肉棒,小幅度地抽插着素娥紧窄湿润的蜜穴,指头捏住那早已膨胀变硬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搓揉着,嘴里道:「说错了,不是什么这里那里,上面下面,要像你之前那样说,说你的骚穴,肥穴,浪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你才能更快活。」
素娥被顶得玉胯酸麻,贞熟美穴在肉棒的突刺下渐渐放弃了抵抗,越来越适应包吞新恩客,爱液噗嗤噗嗤地从缝隙中挤出,浇得身下床单一片水渍,被爱抚的乳头高高挺立着,雪白的乳肉在林新竹枝似的手指间陷落溢出,她已经没了抵抗的意愿和心气,彷佛中了魔怔似的胡言乱语,自说自话。
「是……嗯……骚穴……好舒服……嗯……满满的……」
「奶子也是……摸我吧……摸我的大奶子……大奶头……」
林新一手挽着素娥的美腿,一手抓住她的爆乳,耸动腰胯,发力猛冲,动作比刚才大了好几倍,摇的那老旧木床吱呀作响,几乎散架。
林新的勇猛让素娥快感如潮,淫词浪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嗯啊……哈啊……再来……刚才……嗯……顶到心里面了……」
「好胀……好硬……好粗啊……喜欢……骚穴儿喜欢……好厉害……」
林新越插越顺畅,越肏越有劲,黝黑粗壮坚硬如铁的肉棒呼啸着捅入美妇幽寂多年的小穴中,插 得素娥淫浆直冒,两片薄薄的小肉唇服服帖帖地摊开,粉嫩嫩的穴肉被肉棒抽出时带着翻卷而出,又随着凶猛的插入被塞回蜜洞内,只留下点点白沫和「噗呲」、「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