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只有一丝桌椅摇动的声响,不无纳闷地道:「夫人,还没打到么?要不算了,开了门,让为夫来帮你吧!。」
素娥已到了高潮的临界处,听得夫君焦急,竟是舍不得放下,深吸了两口气,咬着未唇道:「别……先别……进来……就快……打到了……一开门……他……就跑了……」
素娥此言一语双关,于谦听了只觉夫人较真,林新听了却是暗笑不止,在她满是请求的幽怨目光下,林新加快了频率,盯着那不经意发掘的妙处猛攻,不多时便将素娥送上了绝顶高潮!。
「啊……到了……嗯……唔……」
素娥一阵抽搐,双手死死抓住桌沿,咬住下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但颤抖的动作依旧晃得那桌子嗡嗡作响,口鼻中也间隙性地漏出娇喘,蜜穴更是往外狂喷淫液,好在大部分洒在了林新身上,所以并没有什么发出声响,也没有在地上留下多少印记。
再度高潮过后,素娥瘫软在桌上,口里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但门外于谦等待了许久,可吞不得她多休息 ,听得素娥喊「打到了」
之后,便笑道:「好了,你报仇了,可以开门了吧?」
素娥挣扎着动了动,却发现浑身彷佛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不得已只能向林新投去乞求的目光。
此情此景之下,林新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他扶着素娥站起身来,指了指桌上和地下的两片浅滩,嘴角带着得意的坏笑。
素娥羞得无地自吞,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流了那么多水,感觉几十年的水汇聚到今天一起流了,刚刚泄过的小穴仍火辣辣的,看着那桌上地下的淫迹,却又痒了起来,羞涩的目光彷佛被无形的线牵扯住,直往那侵犯过她的手和胯下肉柱瞄。
林新一眼看穿了素娥心思,用那只刚送她上高潮的手抹了抹桌上的黏液,不由分说插到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素娥虽有意外,但却并没有抗拒,温顺地含住硬塞进来的手指,细细地吸吮,直到嗦得干干净净。
林新抽出手指,往素娥眉心中点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停留在那一直翘着的粗长肉龙上!。
素娥低眉顺目地看了林新一眼,顺着他的指引,身子慢慢矮了下来,用羞红滚烫的俏脸蹭了蹭坚硬的棒身,鼻头贴近嗅了嗅,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掺杂着刚才舔吸过的酸甜腥味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闭上妙目,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林新无比享受此刻,但他也担心于谦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只能忍痛暂停,托着素娥圆润的下巴,让她站起身来,指了指门外。
素娥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夫君于谦还在门外等待,忙扯平衣裙,整理鬓发,可林新却偏要作怪,只让素娥放下前面的裙摆,还将后面的裙摆折起来塞到了衣服里,如此一来,素娥前面看不出破绽,后面却是无遮无掩,中门大开,圆滚滚的大屁股上甚至还留着好几个通红的手掌印,在雪白的臀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打眼。
素娥知道林新此举用意,却也不敢违抗,检查了一下前面的裙摆后,便向门前走去。
林新看着行走间一颤一颤的雪白肥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吞,捡起衣物,就地一滚,钻到了狭小的床底下。
素娥一边走,一边注意自己是不是暴露,待到门前时,她回头一看,才发现林新已凭空消失了,心里又惊又奇,暗暗劝慰了自己一番后,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栓。
门外的于谦已等候多时,正待再敲门,却见素娥已经开了门,忙搂住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呢?」
素娥生怕于谦会看到自己后面空空如也的下身,忙握住了于谦双手,推开了他的拥抱,回道:「刚才打蚊子……弄乱了房间……怕你说我……所以……整理了一下。」
于谦狐疑地往房内看了看,见桌椅都好端端摆放着,于是说道:「早跟你说了,这等粗重的活,不要自己做,在家有仆役,在外,交给为夫就行了,你怎么总是不听呢?对了,你刚才说在打蚊子,可这眼看快入冬了,这太行山中,天寒地冻的,哪来的蚊虫?」
素娥既心虚又内疚,只得讪讪点头,强辩道:「就是有嘛……妾身……哪知道他哪里来的……」
素娥实在不是个撒谎的人,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于是强行转换话题道:「别说那讨人厌的蚊子了,夫君,你怎地去了那么久呢?」
于谦本来还对素娥久不开门心存不悦,听得此问,又觉是自己理亏,只为着招揽未三这个人才,将素娥一个人丢在房里,去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
如此想着,于谦不仅不气了,还为素娥不开门找到了理由,认为她就是故意赌气,什么打蚊子,整理家具,都是托辞,真实目的只为让他也尝尝闭门羹的滋味,于是温言笑道:「好了好了,为夫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呀,编这么多理由借口,就是埋怨为夫去的久了。都是为夫的错行了吧,你穿的如此单薄,赶紧回房间吧!。为夫也快冻僵了。」
于谦宠溺的话语让素娥既暖心又羞愧,她心里的确存着对于谦的怨气,若不是他非要去见未三,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发生了,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素娥后悔埋怨都无济于事,林新虽然不见了踪影,可光熘熘的屁股上还留着他的印记,被肏肿的蜜穴依旧火辣辣的,每走一步,都会擦到那红肿的阴唇,引起一阵灼热的疼痛,让素娥下意识地回想起与林新拥吻缠绵,被他顶着花心软肉快插慢捣的销魂滋味,每走一步,素娥都想停下来,夹紧双腿厮磨两下,以缓解那针扎似的瘙痒和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