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我也纳闷儿那天她怎么这么殷勤。”沈嬷嬷回忆了一下说。

余县令没什么耐心，又问她：“你还有何话可说？”

“再不说就用刑！”余县令喝。

一旁的沈嬷嬷倒是老老实实的应答：“是的，秋姨娘每日请安之时老都在。”

三娘不理会李嬷嬷的辩词，又问：“李嬷嬷除了那日，往常到松寿堂去么？”

“回三小，那日李嬷嬷来瞧见我倚在榻边打盹，说让我先去歇一会儿。老想着歇一歇再起来不碍事，所以就到隔屋里睡下了，谁知一睡就过了”沈嬷嬷说着叹了声气：“早知会这样，我该不去歇息的。”

“大人，您信我，真的不是我的的啊……”李嬷嬷急急说，对着余县令直磕。

李嬷嬷吓懵了，她本是来证人的，怎么一下污全往她上泼了，心里是苦不叫跌。

“那么，你回想回想，那日白天有没有什么人替你喂了老太太喝药，或者你不在的时候她却在。”三娘追问。

她是何氏边的人，自然会帮着何氏，三娘忙辩驳：“休得胡言！我姨娘那几日除了请安就没单独在松寿堂里待过，即便是请安的时候也有沈嬷嬷在，沈嬷嬷可为我姨娘作证。”

衙役连忙阻拦，余县令拍下惊堂木：“肃静！”

沈嬷嬷仔细想了想，面上一惊：“有！老夫人午时醒来要我去把夫人找来，我就去叫人去了，当时李嬷嬷正好在屋里，我便让她帮忙看着。”

“你说是她所为，那么关于毒发时差又怎么解释？”余县令续问。

李嬷嬷大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你可别诬赖我！”

一听用刑，李嬷嬷手足无措起来，转而指向站在一旁许久的刘寅轩：“是他！是他让老这么的……”她是宁肯拉刘寅轩下，也要先保着何氏。

三娘乘打铁：“如果说我嫡母与姨娘都是清白的，那么就只有你这个才嫌疑最大。夜里唤我姨娘去的是你，叫沈嬷嬷去歇息的也是你，除了我姨娘就只有你单独与祖母过，不是你又是谁！”

李嬷嬷瞅了瞅堂上坐着的余县令，继而又：“让我去叫秋姨娘来的是他，拿药给我的也是他，老什么都不知情，才会中了他的圈了……”

余县令觉得这番假设合情合理，对着李嬷嬷：“你作何解释？”

李嬷嬷跪在那里不说话，脑门上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

听了这话李嬷嬷惊慌：“那么一会的时间我能什么啊！”

“嬷嬷不必怕，公堂之上你只需说实情即可。”三娘怂恿她继续说下去。

刘寅轩被衙役摁住，老实了下来。

半夜的府里的人都睡下了，屋里又没得旁人，可见老夫人之死，定是秋姨娘所为。”

三娘又抢着发言：“沈嬷嬷，平日里不都是你守夜的么？那日为何突然移给李嬷嬷了？往常你就算扛不住也会亲自来芳苑知会我姨娘一声的。”

三娘再：“你若是不合理的解释，就到地府与我祖母告罪吧！”

她突然在这个时候死咬刘寅轩不放

刘寅轩闻言暴如雷，吼：“死老婆！再胡说我打烂你的嘴！”说着就要欺上去。

李嬷嬷又回：“谁知是不是她早早下了药，想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