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过两周天气和了，打保护应该不成问题。”他转向莫靖言，“我前段时间去看了老傅和楚羚，还见到他家安安，我们说好一同去白河，爬一爬当初没完成的那条线。”

“但我相信，大家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牵挂你，就算许多年没见到，也并没有忘了你。”邵声话音一滞，“或许不会经常提起来，但怎么会不想见到你，在一起聚一聚呢？”

后脚步急促，她听见邵声唤着自己，下一刻小臂便被他轻轻拉住。莫靖言心中一，扬手拂开，她半侧着，不去直视邵声的目光。两个人并肩而立，一时有些尴尬。

“就是，我们以前说好一起去的啊！”方拓话，“莫莫你还记得不，咱们那时候就念叨着周末带着烤架去河边，还得带条大狗。今年天一起去呗，虽然晚了几年，但总算能在一块儿了。”

方拓惊讶地仰：“师父你是来拆台的吗？”

“哪儿有什么大家，我在队里时间也不久。”

莫靖言再也坐不住，她咬了咬嘴，声音哽咽：“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还有事，先走。”她起拿了椅背上的大衣，来不及穿上，就搭在手臂上，转向楼梯大步走去。

方拓叹气：“其实莫莫你当初不也是希望师父别国的吗？难得大家又凑到一块儿……”

“对啊，你不是说要去白河野攀，这样还能爬吗？”

“我知你不想去，”邵声顿了顿，“那就……不要去了。”

“嗯。”

“你们去吧，我不在北京，也不想去山里。”莫靖言下心，“那么久的事，我都忘了。”

“这几天我一直想来找你，但也知，你未必想见到我。”邵声话语中有一丝无奈，“但我想要是再不来，如果你走了，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所以只好

“在雪场撞的，小事，不要。”

北京的风并不和煦，隔一会儿便猛地一声低啸，得人要侧躲避。莫靖言走在路上便觉得绒衫被风打透，胡穿好大衣，将领裹上。

“莫莫。”

莫靖言鼻一酸，忙端起米酒喝了一大，呛得咳了两声。

“好久没去白河了，真的很想回去看看。”邵声单手转着杯，“现在山谷里的冰应该开化了吧，过些天向的地方就会很和，不知还是不是还是老样。”

“下个月就是攀岩队成立二十周年庆典了，莫莫你也不来？”方拓面憾，“大家可都念叨着你呢，要是你不来，他们可都该责怪我办事不力了。”

和二人多话。方拓见邵声手上仍缠着绷带，连忙给他盛了一碗汤，又不断地帮他布菜：“师父这是怎么了？前两天打电话时没听你说起啊。”

“至少有我啊，还有傅队、楚师、思睿和何仕，哦，靖则师兄也会回来吧，左君师也联系上了，呐，现在师父也回来了。这人还不够多吗？”方拓合掌拜托，“我是负责联系前后几届老队员的，看在我的面上一起去吧。”他转向邵声，“师父，快帮我说几句好话。”

邵声打破沉默：“我听我妈和方拓说，你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

“要离开很久？”

“没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