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言收了笑意，扯扯嘴角，“老样，有什么可说的呢？”

“所以无论你选择谁，现实的原因都会超过心底的情？或者说，情的多少，本来就是可以被现实所左右的？”

莫靖则微笑：“你又开始转移话题。好吧，我和你的想法肯定不同；或者说，我考虑的因素更多一些。”

莫靖则还要再问，莫靖言起：“哥，别说这些了，咱们也去放烟吃饺吧。”

“他也就提过一句，说是别的朋友说起的，让我自己问你。”莫靖言起晃着堂兄的手臂，“说吧说吧，还不好意思啦？”

“我只是希望，小妹还是当初那个简单开心的小姑娘。”莫靖则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开时不如来朔住两天，大哥带你四转转，吃好吃的，怎么样？”

“你现在的男朋友，恐怕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莫靖则，“老傅呢？算么？你离开他，有没有后悔过？”

莫靖言挑眉：“那你呢？你的动中国最乡村女教师呢？”

莫靖则继续说：“开始时我认为是楚羚气走了你，所以对她和老傅都有些看不惯。但后来觉得，离开老傅必然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还猜想你照顾他那几年太辛苦，或者移情别恋了，就想着你们分开也好，老傅能否完全康复不好说，自家的妹妹不要那么辛苦也好。但也没见你和谁在一起。黄骏？说实话，我没觉得你怎么重视他。”

“我也不是小女生了……”莫靖言想了想，“情未必是最重要的事，除非你遇到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不过之后的几天里她也没有和莫靖则单独聊天的机会，一来他好久没有回家乡，老同学老朋友的聚会已经让他应接不暇；二来莫靖言知堂兄一向不拘泥于这些琐事，说得太多只怕他会反过来旧事重提。

“或许两者都有，我从没仔细想过这些。”莫靖则笑声来，“只有对你这样的小女生来说，情才是最重要的事儿。”

结婚之类’的话题吧？”

“重视不重视，要怎么判定？”莫靖言反问，“那你呢，当初为什么选择孙维曦？还有，你怎么看左君呢？”

莫靖言心中还有许多郁结想要一吐为快，与其说她想知堂兄的心路历程，不如说她对那一代人的情观依旧好奇。虽然千人千面，但她从迫切地想要从别人的言行中搜集一些信息，尤其是那些和邵声的生活有集的人，来证明自己的判断，来解释当年邵声所的一切。这些年来她学着豁达学着放下，直到如今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遗忘，对于本该尘封的过往，她依旧耿耿于怀。

“别猜了。”莫靖言推着堂兄，“就算他曾经是，后来也早就放下了。”

“你又听谁八卦，是方拓那个小么？”莫靖则耸肩。

莫靖则轻声叹息，将小妹拉过来倚在自己肩：“莫莫，虽然这些年我都不在你边，可总觉得你有心事。老傅事后，你就没有真正开心过。”

不只是莫靖则，其他亲戚在聚会时也会打听她的近况，莫靖言有些无奈，当着众人还能支支吾吾，回到家中母亲也常

“好啊。”莫靖则笑，“公平起见，先说说你和黄骏。”

莫靖言挽住他的胳膊，低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