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任何没把握、冒险的事情的。”傅昭拉过楚羚的手，攥在掌心，“其实我对那条路线没什么放不下的，上次失手，也是因为自己疏忽大意。真正有心结的，是少爷和莫莫，我亏欠他们的，实在太多。”

“我还有另一个建议，”傅昭伸右手来，他的五指合不，虚握了一个拳，“虽然力量不如以前，但许多事我还能得到。这两年我又开始攀岩了，平没办法恢复到以前，但意识和经验还在。我一直有个愿望，再爬一次当时摔下来那条线。”他松开拳，手掌伸向邵声，“请你给我打保护，怎么样？”

傅昭。

楚羚跪在地毯上哄着两个小娃娃玩闹，不时扭看向客厅里的兄弟二人，她隐隐听到“白河”、“保护”的字样，不免担忧地望向丈夫。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呢，”楚羚着他的右臂，“你现在仍然要复健，尤其是这只胳膊，当时受到损伤，昏迷时恢复得不好。虽然你那条路线已经可以爬绳了，但现在要去爬传统，我不是很赞同。”

夜里送走邵声父，楚羚将厨房整理净，坐到傅昭旁，如平日一样帮他手臂和双，聊起刚刚和邵声的谈，“川川刚才和安安玩得很开心，我逗他说把小妹妹送给你怎么样，他兴地答应了，又摇说‘爸爸养我就够辛苦了’，真是个懂事又好玩的小家伙。我问少爷有没有想过，为了川川再娶。他说，不想再贸然一段婚姻了。其实，我觉得，是他没有了想娶的那个人……”

楚羚忍不住问：“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你是已经决定了，要和少爷去白河？”

邵声，“时间定下来告诉我，我一定参加。”

楚羚抿了抿，“我都明白。听说少爷有女朋友之后，莫莫就有所谓的男朋友，但从来没带到大家面前。我总觉得，她其实一直在等少爷。我想，我比许多人都懂她的想法，因为后来我发现我们俩有某相似，就是对待情都有一。尤其她最后走的时候，我问她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莫莫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都不要再联络我了。这里的一切，我都不想再有任何关联。’我答应她，

“是啊，他本来随船海远洋勘探，工作辛苦，薪酬不错，一年有大半年在海上，余下小半年在休假。不过后来也辞职了，去外网站的推广。”傅昭将攀岩队众人的下落一一来，“何仕毕业后跟着思睿去了长沙工作，婚后生活太幸福了，在那么的地方一年还长了三十斤。大周少言寡语，但现在持学术的，只有我们两个，他去日本了一年的访问学者，回来后在武汉教书。左君硕士毕业后留在上海一家金公司工作。”他向前探，“这些朋友，你也有□□年没有见过了吧。前段时间攀岩队的学生们筹备二十周年庆典，找到了历年来的许多素材，有些年代久远，就拿来找我分辨。我当时，好像一下就回到了十几年前。这次大家都会回来参加聚会，少爷你可是万万不能缺席啊。”

来往。”

“好。”邵声和他击掌，二人双手相握，“你准备好了，我随时奉陪！”

傅昭叹息，“当我听到川川的名字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