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正下班么？早回家多休息休息。”

“爸爸前几天说，我的玩太多了，以后每个月只能买一个。”

无数急切或仓促的决定，已经让他和莫靖言错而过，渐行渐远。无论他人在里约还是北京，命运已经在二人之间划下了不可逾越的沟壑。

莫靖言看了一下课表，诸位

“应该过一会儿就能走了。”梁医生看了一时间，“我还想去上一堂舞蹈课，上次那支舞刚学了一半，而且坐了一天，也应该多运动运动。”

坐在医院候诊时，邵一川抱着一只大纸盒不释手，指着上面的图例和文字念念有词。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一只圆的小熊，两只脚够不到地面，垂在浅蓝的塑料椅下一前一后晃动着。心中满是怜，看着周围大多是母亲将幼儿搂在怀里，不觉叹了气。

川川恢复良好，并无大碍，梁医生说咳嗽和痰多都是恢复期的正常表现，又开了两剂祛痰的中成药，写明服法和剂量。邵母抬见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便寒暄：“这一天太忙了，连喝的时间都没有吧。”

邵母着川川的发，“爸爸买一个，这个是买给你的。”

邵母心念一转，“是去莫莫那里么？离这儿远不远？”

这个季节的儿科诊室异常忙碌，祖孙二人下午开诊时便去挂号，前面的队伍已经在大厅里蜿蜒蛇行。邵母拿到几乎是最末的号，担心医院病患众多叉染，于是带着孙在附近的商场里转了一圈。因为是工作日，商场里的顾客寥寥无几，邵一川在五层儿童区看中了一需要动手组装的金属玩，站在货架前地瞅着。看孙的心意，牵着他的手弯腰问：“喜这个？”

不过是傍晚五多的光景，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本来这几日就是一年中白昼最短的时节，加上天空沉，渐渐飘起细密的雪来。有几家客下午结算了年会舞蹈排练的费用，莫靖言拿着支票去了趟银行，回到云舞工作室安排元旦期间的调课，抬时窗外已经华灯初绽。她正打算将几段排练的视频片段更新到网站和博客上，忽然接到合伙人小哥的电话，天雪路，他在路上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事故，自己倒是没事儿，追尾的后车打横撞到路边隔离带，损坏情况较为严重。小哥和后车司机就事故责任纠缠不清，看和客约定的排练时间迫在眉睫，急忙打电话来找莫靖言救场，“他们银行年会上要，这个你肯定会吧！动作我已经教完了，今天去行里行最后一次排练，就是讲讲最基本的站位和走场。拜托拜托，过两天就演了。”

邵母不解，“为什么要等到下个月？”

明日香本来已经订好了去日本的机票，因为川川大病初愈不适合长途旅行，便将行程向后推迟了一周。听着孙夜里依旧咳嗽，嗓里似乎余痰未清，心中放心不下，第二天便带着邵一川去医院复诊。

邵一川扁着嘴，看看包装盒上的机人和挖掘机，明明依依不舍，又低下摆着手指。“，快到下个月了吧？”他抬问，“咱们下个月再来买吧。”

“可不，而且喝多了还总得去洗手间，”梁医生了肩膀，“门外那么多病人排队等着呢，也不能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