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得把你看住了……”她环着邵声的腰，“洛斯不说么，西好多情姑娘。”

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捺不住好奇心，扯着妈妈的衣角，“我也想试试看。”

莫靖言半睡半醒，不知过了多久，到有人走到边，理了理她的发，将风衣盖在她上。不用睁开，她就知邵声必然垂着，怜地看着自己。就如同多少次她在他怀中睁开时，抬起，便能遇到这样的目光。

“那个……本科期间，不得擅自结婚。”

迷糊中，听到洛斯的脚步，他轻声叹，“ohman,youreallyloveher。”

莫靖言一一解释。

妈妈连忙阻拦，“哎呀，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也和大哥哥大这样来爬啊。”

邵声奇：“什么第八条？”

莫靖言心驰神往，“洛斯这样一说，我也很想去看看呢。”

“那就去吧。”邵声环着她的肩，指尖绕着她的发梢，“我们的办事就在里约。我本来打算常去矿山，因为据说补助比较多。不过如果你来，我就申请多呆在城里。”

于是被狠狠掐了一把。

包山爬结组，从峭上回就看到城市和大海，那觉极了！小情侣们还可以在海滨散散步，街边许多酒吧有非常妙的音乐，还可以在广场上和大家一起桑。”

邵声和洛斯谈起下一条攀登路线，研究了需要调整休息以及可能脱落的位置。这条路线是河边岩场中最难的一条，洛斯爬一爬，停一停，遇到难便大吼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河谷里回响。河畔也有三三两两结伴而来的游客，或徒步、或钓鱼、或烧烤，被岩下的景象引，隔一会儿便有人驻足观看。还有人好奇心起，向莫靖言打听：“这个危险不危险啊？爬的人是被绳拽上去的么？下面的人得非常有力气吧，才能拽住上面那个。”

“我能去西么？那边有针对个人的旅游签证么？”

莫靖言有些羞涩，半张脸埋在他怀里，嘟囔：“说什么呢呀……家属……这可违反校规第八条了呀。”

莫靖言和游客们聊了一会儿，收拾了炊，抱膝坐在岩下看二人攀爬。太的，树荫下和风拂面，她早晨起得早，吃过午饭后人懒洋洋的，抬看了一会儿就困倦了；于是躺吊床里，摇摇晃晃的，望着缓缓过的河。耳畔有河过石阶的淙淙声，风过芦苇的刷刷声，还伴着阵阵蛙鸣；有老人家带着斗笠，赶了一群羊，在河对岸饮吃草，有一只跑远了，他就带了一些当地音，大声呵骂着。

“明年你不就毕业了？傻姑娘。”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得把你看住了，省得被别人拐跑了。”

“是啊，我们没有小朋友能用的安全带。”莫靖言指着，“你看，大哥哥们也要穿了那个带，互相保护才能上去呢。你自己一个人，不要随便去学他们的样哦。等你大一些，再来找我们玩。”

邵声闷声笑：“我家莫莫够情了，再情我就受不了了。”

小男孩用力地。

“旅游签证不大清楚。”邵声想了想，柔声笑，“但是，公司可以帮家属探亲手续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