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靖言斟酌片刻，“我比较喜左君师。当然，是你选女朋友，我没什么发言权。又或者，只是我和孙师不熟……”

莫靖则看到等在不远的小妹，拍着她问：“莫莫，你没事吧。”

莫靖言心中慨万千，“的确，他看我，一直就是个小女孩吧。”她重重读了那个“小”字，“可惜，我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柔顺乖巧。”

莫靖则一笑，“昭说，‘小女孩就应该像莫莫那样吧，漂亮可，柔顺乖巧。’”

莫靖言看着堂兄和女友挽着手和众人说笑，想到他们住在学校附近，只定了一间房，又想到左君离去时凄然无奈的笑容，心中不禁有些憋闷。她将碗筷推在一边，默默地喝着茶。看到堂兄起去洗手间，莫靖言跟在他后来到走廊。

莫靖则淡然一笑，“莫莫，情有时候也要看缘分看timing，这

莫靖言轻轻摇。

男生们正在劝酒，莫靖则喝了一杯又一杯，孙维曦替他挡酒，笑：“他要是喝多了，我也背不动啊。”

众人聊得火朝天，就好像刚刚左君的到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知，小妹也会长大的。昨天老傅和少爷来机场接我，简单说了你们的事儿，我看他对你可真是束手无策了。”莫靖则笑着她的发，“人和人的相方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小时候咱们俩不也总打架么？如果你还想和昭在一起，就不要耍大小脾气了。”

何仕拍他们的脑袋，“就是嫌你们都去了闹哄哄，再留下来聊天打牌，让嫂晚上怎么休息啊？”

“她其实，也可怜的。”莫靖则打开盒，将晶牌妥贴地收好，轻叹一声，“说起来，她认识昭也很久了。大一时我们三个同时加攀岩队，楚教授带楚羚来岩练习。她刚刚一，因为长得瘦小，我们都当她是初中生呢。她留着运动，像个假小，但攀岩时动作净漂亮，很有毅力，又能吃苦，所以大家都很喜她。我们谁也没意识到，她也是个有心事的小姑娘。后来她上大学，我觉得她有喜老傅的苗，但也知我家莫莫一直记挂着她的昭哥，所以我问过老傅，对楚羚怎么看。他说，‘和当年认识时候一样。’我说，‘不考虑和她发展一下？’昭说，‘我心里她还是个小孩，和她在一起很放松，甚至不用考虑别，想不起她是个女孩。’我就问，‘那你觉得，女孩应该什么样？’”

“你和昭怎么了，一晚上也没说两句话，还在怄气么？”

莫靖言不说话，将楚羚给她的礼递给堂兄。

众男生笑：“没事儿，我们也能送莫大回去啊！”

莫靖言心一，抬来怯怯地望着兄长。

“没……只是，不知说什么好。”她脚尖蹭着地毯，“我们，分开了。”

“我大概知一些，昭说，那是你的气话，他知自己得不好，没考虑你的心情。”莫靖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怪楚羚么？”

莫靖则反问：“你说呢？”

莫靖言勉笑笑，心中暗自叹息，很想告诉兄长，她并不是在耍大小脾气而拒绝和傅昭复合。她扯了扯堂兄的衣袖，“你很喜孙维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