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托着下，“我也想去。”

“要盔吧？”莫靖言忽然想到邵声的照片，顽一笑，“你上之后，特别像讨要工资的农民工。”

“我不想研究，读博和国对我来说都一样，不需要考虑。”邵声仰天躺在垫上，枕着双手，“我呀，就留在北京，找个角落一窝就好。我的学习方向比较偏矿产资源，上学期在云南考察的时候，有老师推荐，和一家有金属公司接洽过。对方对我的简历也比较兴趣，没什么意外的话，就签这一家了。”

“野外并不见得比人工岩难，也有不同难度等级的路线。”邵声解释。

邵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臂，“哼什么哼，快去练习啊。否则去了欧洲，

“啊，师父，能带我去么？”方拓听得兴奋。

“是啊。”邵声转过来，促狭地笑，“我说在云南考察时，又没说那家公司在云南。他们恰好也去了当地野外啊，其实总就在北京。”

莫靖言也被他描述的景象所引，“那，我们的技术，可以爬野外了么？”

像要留级么？”

莫靖言侧看着他，反问：“我为什么要考？”

邵声笑了笑，继续描摹心中的未来，“等工作两年，有积蓄，就去其他国家看看。欧洲那边有很多的成熟路线，对于一个攀岩者来说，最幸福的，就是去不同的地方，积累不同的经验了。”

“那你俩还不练习？对得起机票钱么？”邵声笑骂一句，又看了看莫靖言，问，“你不准备考托福和gre么？”

“因为早就打算好了，没什么讨论的必要。”邵声不以为意。

方拓说：“不了，我就负责撒儿！”

莫靖言撅嘴“哼”了一声，心想，难我就非要跟别人的脚步么？

“哦，这样啊。”莫靖言如释重负，有一丝窃喜。

莫靖言了，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内心充满了期盼和快乐，“我也想去野外呀。带我一起去吧，我还可以负责烤！”

“我打算申请一个不是特别忙的岗位，”邵声翘着，优哉游哉地说，“最近有一些攀岩好者在白河一带开线，以后北京附近会有越来越多的野外线路，不必跑去朔了。我看明年能不能积累一些经验，和他们一起去开线。等天气和了，周末带着烤架开车过去，一群朋友，有人爬线，有人烤。再养一条大狗，带去撒儿地跑。”

莫靖言心驰神往，“我也想去欧洲玩。”

方拓毫不介意，“没关系，有吃就好！”

邵声瞥他一，“好啊，你负责撒儿地跑。”

“读博？还是……国？”她迟疑地问，心中有些惴惴。

“啊，从来没听你说过毕业之后的打算呀。”莫靖言心中愧疚，觉得自己对于邵声的事关注太少。

“啊……云南啊……”莫靖言有些失望，心里转过一百个念，甚至想到了寄给他云月饼的女生，正懊丧着，忽然意识邵声话中的矛盾，“咦，等等，你不是说要窝在北京么？”

邵声拍了拍额，“我忘记了，老傅刚刚决定不国了。”

“什么时候的照片，你哪儿看到的？”邵声想了想，恍然，“哦……老傅那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