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失笑，握她的手：“好，其实我更饿呢。”

手来。他继续说：“我手边的事情已经陆陆续续转给别人了，过几天我就正式从队里退来。”

傅昭在队里的时间明显减少，那块“谦谦君”的晶方牌也不见了踪影，然而楚羚、攀岩似乎也成了他和莫靖言之间避而不谈的话题，有时话语间明显觉到对方的停滞，像骑车通过学校里的减速带，慢下来，轻轻一震。他倒是有更多时间陪着莫靖言去自习，依旧和以前一样，她题的时候他便看书，着着她就趴在桌上小憩，中间醒过来，朦胧间看见傅昭望着窗外，目光越过枝叶零落的树梢，投向岩的方向。和记忆中那幅黄的画面再也不同，那时他翻着书，微笑着看她，低下来在扉页上写着“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时光依然安静，然而心境却已经不复当时的纯净。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听到傅昭温和的声音问：“在想什么？还有什么希望我的？”

最近听到的也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啊……你们队里的人，如果知原因，大概会恨死我吧。”莫靖言低，心中为他惋惜，一句“你不要退队了”几乎脱而，但又难免犹豫，只怕一松，就为他和楚羚制造了更多相的机会，早晚有一日祸及自。她两相为难，仍然觉得不安，但此时又不想继续究。傅昭已经放低姿态退让，她又有什么理由将以前的陈年旧事一件件翻来向他求证呢？

国各校开始寒假，莫靖言问起大哥的佛罗里达旅行计划，莫靖则回信说行程暂缓，那女生转学的事情并不乐观，已经向他所在的学校重新递了研究生学申请，因此假期时需要心准备，过来预先了解一下实验室，等开学第一周和教授们见面详谈。

她仰起来，望着他，想了想说：“那……带我去吃煎包吧，我饿了。”

左君看来很是平静，和莫靖言说话时神如常，甚至还主动问了莫大的近况。莫靖言吞吞吐吐，小心拿措辞，没说二人一个寒假都会在一起，只说那女生转学的事情希望渺茫。

莫靖言不知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虽然大哥并没有承认对方是自己的女友，但二人还是要在一起共度一个寒假；女生未必能如愿转学，此后还是要异地而居。莫靖言心中已经在大哥的形象上打上了“拒绝异地恋”的烙印，只觉他这段情中必然还有其他变数，不禁有些同情起那位准女友来。

☆、第十三章（下）

“我觉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左君翘了翘嘴角，无奈地轻声一笑，“只是莫师兄不喜、也不相信异地恋，所以对别人还不松。但这些都改变不了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本来，长距离恋就很辛苦，你想见到的人怎

莫靖言连忙劝解：“重新申请也不是那么容易吧，我哥的学校比较好，应该也难申一些。他们之后未必会在一起啊。”

左君听后轻叹一声。

莫靖言已经有很久没见到左君，心中很是挂念，想到关于大哥的传言已经是数月之前的旧闻，师不会为此仍将自己拒之门外。她找了个时间，在果摊买了一只金黄的大柚，捧去大三女生楼看望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