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傅昭抚着她的
发,“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那倒不是,以前偶尔也会扭到,但都不严重。我爸妈习惯了。”莫靖言嘻嘻一笑,“是不是我还能借此躲过军训呀?”
傅昭看惴惴不安,温言安
了几句,又打车带她去了一家大医院。大夫给
的也是相似的结论。莫靖言心中委屈,偎依在傅昭
怀里,喃喃
:“估计七月也不能去上海
了,搞不好连八月的比赛也不能参加了,我可怎么办啊。”
“这都说不准。”医生瞥了一,“骨
没事儿,但是韧带伤到什么程度,多久能恢复就难说了。近期这只脚都不要用力,过几周再来复查吧。”
“啊……还是算了……”莫靖言撇撇嘴,“一个师混
来,会被他们嘲笑的。”
“你说你都这么大了,自己还不知注意
。”莫妈摇
,“你总是崴到左脚,小心变成习惯
邵声自小卖跑回来,递过一只盛了三五支冰
的塑料袋。
“老莫当初也伤过一次,所以也瞒着家里,你俩真不愧是兄妹。”傅昭失笑,“怎么,你不想
舞了?”
“我去吧。”憨厚的大周而
。
“少爷你带大家继续训练,我带莫莫去医院。”傅昭叮嘱了几句,“一定和大家再
调一下抱石落地和保护的重
,每个人都注意一
。”
邵声看了看他,微一蹙眉:“找个女生吧,照顾起来方便。”
傅昭环着她的肩膀,轻声叹气:“我可怎么办啊……”他低
看着莫靖言,微笑
,“我回家,怎么向你爸妈
待?”
二人寒假结束一同返校时,莫靖言的父母曾经在车站见过傅昭,对温和有礼的他赞不绝
,这次虽然担心女儿的脚伤,但知
有他陪同,也是一百个放心。火车
站时,莫爸和莫妈早已等在站台上,心疼女儿之余,免不了将她数落一番。
屈起
,却发现脚跟
本不敢着地。
“找个人和你一起去吧。”邵声建议,“你推着车,有人在后面扶莫莫一下比较好。”
“谢谢,真是疼得我都汗了。”莫靖言伸手拿了一支。
“现在都不忘了吃!”邵声哭笑不得,“是让你放在脚上冷敷的!”
期末考试后,莫靖言的脚伤尚未痊愈,虽然已经能下地行走,但仍然一跛一跛。傅昭本应直接参加野外实习,他特意向导师请了两天假,陪莫靖言坐火车回家。
左君和杨思睿作为宣传组成员并没有参加每次的训练,另一位师应了一声,随二人一起去校医院。医生从几个方向拍了x光片,均未发现骨折的迹象,于是开了跌打损伤膏和正红
油一类大众药
。莫靖言忧心忡忡,唯恐不能参加八月份的比赛,问
:“大夫,一两个月能好么?”
“呵,那就要明年和师弟师妹们一起训练了。”
“千万别动,我来帮你。”傅昭跨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的长椅上,仔细检查,“看不
明显错位,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
。”
“那……不要告诉他们我参加攀岩队了……”莫靖言扯扯他的衣襟,“要不然他们以后肯定不让我玩了。就说……我是舞蹈团训练的时候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