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学期的确很累。”楚羚低下来，“如果不练习，即使去也拿不到什么好名次，我不想在岩上丢人。”她起离去，留下傅昭若有所思。

“我没那么用功，选的课比较少。而且白天都在指导你们几个女生，自己都没

“我是怕又被你诓到，来时要骑到门上。”她意兴阑珊地说，“你怎么没上讨论班，还在这儿练习？”

“让少爷带也是一样。”楚羚扯了扯嘴角，“他爬得很灵巧，不像一般男生那么暴力。”

“还有比赛呢，”他缓缓说，“你知，就算阿钟和莫莫参赛，她们和你也不是同一个组别。”

“在磨这些东西咯。”她从袋里掏几颗亮晶晶的玻璃珠，都被打磨成不同的形状，“这方形、圆形都还不算难，但是这不完全对称的泪滴形，就很麻烦了。”

莫靖言心中遗憾，但傅昭已经当众宣布，自己再去追问未免显得有些斤斤计较。而且她也不希望在别人看来，她有可以左右全队决议的特权，所以尽心中闷闷不乐，言辞上却没有丝毫不满。晚上傅昭去上讨论班，她收拾了书包去上自习，走着走着，忍不住转到岩下。借着育场的灯光，看到邵声在斜上练着动态，弓窜，飞扑到下一个手上。

“每天要在车间呆到很晚吧。”傅昭问，“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几个人来确定一下参加五月份比赛的名单。还有，你自己的训练也不能放松呢。”

事情要等楚羚一起商量，看看她的意见。”

“我们这次也算是为了八月份的比赛练兵，大一新生那时候要参加军训，所以练习的机会不如给其他队员。”傅昭解释，“而且比赛的机会每年很多，大家也都先练好基本功，不要急于求成。”

楚羚现在场边时，莫靖言正在岩上练习难度路线。多日未曾见到她的老队员都围过来打招呼，询问她的近况。

队员们附和：“就是，还等着你夺冠呢！”

“我今年功课的确比较。”楚羚缓缓说。抬，莫靖言已经爬到屋檐，邵声一边打保护，一边指她在檐外挂脚：“把腰贴上去，向右侧推……对，左脚板，借一下力。”

“她的步还真是很快呢。”楚羚勉笑笑，“我看今年的比赛，女队让阿钟和莫靖言报名就可以了。”

大周四下张望：“说起来，楚羚最近总是缺勤呢。”

莫靖言走过去，将大门推到最大。

“她和我请过假，说这学期有宝石加工的课程，总要去车间。”傅昭解释，“稍后我去和她谈，挑选候选队员集中训练，再请几位手来指一下。”

她抱膝坐在垫上，看莫靖言攀爬。傅昭在她边坐下，轻声：“我们都等着你归队练习呢，女队练习还得你带才好。”

邵声听见响动，转看见她在青白灯光中纤细的影，不禁笑：“你有那么胖么？要把门都打开了？”

几日后，训练结束后队里公布参加五月份比赛的名单，所有大一新生均不在列。其他人刚起步不久，听到消息并不意外；只有莫靖言已经是女队中颇实力的一员，听到消息不禁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