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声沉默片刻：“应该是吧。”

傅昭走过来：“你们别为难莫莫，她哪儿知这些。”

“那他为什么选了她？”楚羚又放声大哭，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声音，“她能理解傅师兄么？他们志同合么？能沟通么？是所有男生都会喜她那样柔柔弱弱，没什么想法的女生么？

邵声扬手要弹她额，又收回手来：“你最近心情很好是吧？”他促狭地笑，“你才应该请我吃饭吧。”

“11月11，怎么是光节？”莫靖言奇，“那要说来，1月1日才比较光，每个‘1’都很孤单。11月11怎么解释？四个光？”

邵声无奈：“早知，我也应该每年过历生日。”

莫靖言知他话中有话，红着脸转回去：“那，那，等我过生日再说吧……”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楚羚的话音里带着哭腔。

“哦……”楚羚面疑惑，“是你开学就答应的吧……”

“傅师兄到底、到底怎么想？他难不、不知我……”楚羚哽咽着说不下去。

“要去接受审。”邵声淡淡地说了一句，又笑，“你看把老傅张的，参加全国比赛也没这样。”

“替我谢谢师母。不过，我今天去不了。”傅昭侧看了看莫靖言，微微一笑，“说好今天我要请莫莫她们寝室吃饭。”

“11月11，光节啊！”男生们大笑。

“没人瞒着你，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邵声拍了拍她的肩膀，“昭说，莫莫脸薄，就不大肆宣扬了。”

“我就是受不了你们两个女生一天到晚互相怄气，搞得愁百结的。”他轻哂一声，“上次和老傅喝酒时，是我让他快刀斩麻，赶选一个的。你们都当攀岩队是什么地方啊？戏台呀。”

“那我陪你坐会儿。”邵声扯了把椅，在她面前坐下。

莫靖言想不答案：“十一月哪儿有什么节日啊……”

傅昭笑着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掌，算是默认。

楚羚木然呆立，半晌才挤一个僵的笑容：“哦，这样啊……大家都知，早晚的事么。”

邵声无奈，叹气：“你为什么不问他，不当着他哭去啊？”

楚羚低声问：“其实，你早就知了吧……你和他们一起瞒着我。”

“的确是开学就答应的，不过，”傅昭顿了顿，“这次是别的原因。”

“走啦，天黑了。”

“我不想回去。”她闷闷地说。

楚羚忽然大哭来，双肩耸动，泣不成声。

散会后楚羚走过来招呼傅昭和邵声：“一会儿去我家吃晚饭吧，上次去香港的照片都洗来啦，我妈也正好煲了老鸭汤。”

楚羚拼命摇：“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么丢脸的样。”

本来也不多啊。”

邵声：“好啊，吃饭的事情怎么能落下。”

众人散去后，楚羚还坐在最后一排，静静地趴在桌上。邵声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来，我送你回家吧。”

她将埋下，摇了摇。

邵声有些手足无措，翻遍全袋也找不到纸巾，拍着她的后背安：“别哭啊，你再哭，我就陪你一起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