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靖言，明知故问：“你们来借资料？”

“不是，在香港。”傅昭说，“我会给你们带礼的。”

众人摆手：“怎么敢？有你一位就够了。”

说话之间，楚羚也从教学楼方向过来，她看到莫靖言，客气地笑了笑，又转问两个男生：“书都借到了？那跟我回家吧。”

“你们也太推托责任了。她们，是全队里的小妹妹啊。”他笑得坦，莫靖言心里却别扭起来，想，谁是你的小妹妹？再看楚羚，也是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傅队太偏心啦！”男生们纷纷抗议，“怎么不问问我们还想吃什么？”

“哪儿用得着？”蒋遥笑，“傅师兄一人足矣。”

“没事儿

莫靖言问：“是在我们学校开么？”

“下周。”傅昭微笑，“就是给教授当跟班，去见见世面，所以没有大肆张扬。”

“这群动！”楚羚伸手，“分我一些吧。”她接过碗来，拨了一些在自己的小碟中。

“啊？”她摆手，“我也吃不了那么多。”

期中考试的成绩来，莫靖言的等数学打了80多分，在班里是中等成绩。梁雪宁和杨思睿都是将将60分，用思睿的话说，大概是老师照顾这几个天天上课抢坐在排的女生，法外开恩给了及格。她叹气：“有大哥罩着和没大哥罩着的就是不一样，你看莫莫要是一蹙眉，半个图书馆的男生都会站起来给她讲题。”

几个女生说笑着，从教学楼走到图书馆，迎面遇上傅昭和邵声。

最近天气转冷，室外岩训练渐渐停止，莫靖言又忙于期中考试，听到这消息难免觉得突然。“啊？什么时候走，去多久？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看你刚才吃得太文静了，怕你回去饿肚。”傅昭微笑，“来，荷包你夹走吧。还是再给你一份排骨？”

邵声：“两个小和尚，临时抱佛脚。”

“一会儿没有课，来自习？”他抱了一沓英文书，还着镜，多了一份学生气的儒雅。

“那也是好事！能去香港呢。”杨思睿凑上来，“傅师兄说话不算话，开学就答应请我们吃饭，这都快到冬天了，还没吃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邵声答：“我们还想着去买果呢，你先回去，我们一会儿就到。不能总去你家吃白啊。”

“他才没给我讲过题呢。”莫靖言恹恹地说，“上次还是赵天博给我讲了数。”

举手：“我！……只要那个荷包。”

“咦，是你的昭哥呢！”杨思睿比当事人还兴奋，扬着手说，“师兄好！”

傅昭拿回长寿面，并没动筷，手仍停在半空，问：“莫莫，你要不要吃一？”

“其实你也看不上他，不如让给我吧。”杨思睿推她，“我也得找个人给我讲讲，要不然期末不及格怎么办？”

“我以为你们已经不饿了。”傅昭掂了掂手里的碗，“一个个就知自己吃，也不照顾一下几位小师妹。”

“是啊，过几天要去开一个国际会议。”傅昭答，“我们第一次去这大会，虽然就是听众，也得好好准备一下。”

“今天不行，等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