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去堂吃午饭，恰好在大厅遇到傅昭。

傅昭答应着，又转向莫靖言：“你确认不要排骨了？”

莫靖言想着她们刚刚讲过的笑话，翻倒校规第八条，只见赫然写着：本科生阶段不许结婚。她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你们才违反第八条呢。”

她瘪着嘴摇摇，吃东西的兴致已经大减。看二人拎着包和并肩走堂，她微微叹了一气，想一个对楚羚的形容词：贤内助。

“我也有票。”傅昭笑，“别忘了，我今年也是新生。”

莫靖言忽然觉得有些气，她和傅昭的生活圈并没有太大集，请吃饭也好，教她习题也好，用楚羚的话来说，无非当你是个小妹妹而已。而楚羚虽然同样是他的小师妹，却可以和他同甘共苦，并肩奋斗。她心中叹气，有些酸涩地看着楚羚走过来，站在傅昭边微笑着说：“咱们走吧，要不那几只要饿得狼嚎了。”

怎么就这样形容她？一瞬间莫靖言觉得大脑真是短路，自己给自己添堵。

大一刚开学的日虽然张，但也充满乐。从中大学，骤然觉得自在了许多，而且财务自由，大家虽然手都不宽裕，但也不需要为生计发愁，心中便有些当家作主的小小满足。等数学被全班同学认为是杀手课程，老师一节课就讲课本上二三十页的内容，其中大多公式看也看不懂，用也不会用。

“刚刚下课么？”他低看看莫靖言托盘里的菜，“就吃这么一？来，我请你吃你最喜的排骨。”

“我们去楼上吃吧。”莫靖言取了筷，“楼下人多。”

莫靖言摇：“最近这两天都要吃胖了，下周还有新生文艺汇演，肚圆的就没法看了。”

”梁雪宁递过一本和一张试题，“可以开卷答题，我们分工了一大半啦，剩下的你也来找几吧。”

“你演什么节目么？舞蹈？”

这是大一女生中近几日传的笑话，发现谁有男友或意中人，便互相嬉笑：“可不要违反校规第八条。”

第二日没有太多要上的作业，莫靖言在自习室坐到八多就完成任务，剩下的时间不知如何打发，也没有心情再看数课本。她索回寝室换了衣服，在夜中绕着校园慢跑起来。九月中下旬的北京已经不再酷难当，夜风清宜人，但二三

每天吃过晚饭，寝室的女生们结伴去自习，门早的便多带几本演算纸，找个安静的教室占上一排座位。傅昭听她说学不明白数，便答应过些时日一下午时间给她讲题。莫靖言为此心情愉快，每天奔走于不同的教室之间，有时走在宽阔的林荫上，听到学校广播站的乐曲，便觉得脚步轻快，忍不住要蹦着笑起来。

莫靖言顺着他的目光向熏酱窗看过去，果然看见楚羚从队伍尽挤来，四下张望，在人群中寻找着傅昭。

“是啊，独舞。”莫靖言有些期盼，试探地问，“昭哥你想看文艺汇演么？我们每个演员有两张票呢。”

“不了，我们还得去岩检查一下装备。”傅昭提了提手中的一袋包，“楚羚给大家买去了，有几个男生是纯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