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当初，也算手？他回家时从来没提过呢。”莫靖言好奇，“和楚羚师比如何？”

莫靖言也由衷赞：“真的好厉害，要是我肯定都哆嗦了。”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了，回我找那篇文章给你看。”左君说完，又想到什么，笑了一声，“只有少爷，回答我两个字，‘好玩’。我说这答复也太不正式了，他说想想看，再给我一个官方答复。我文章都写完了，他看看稿说，‘师妹，其实我最基本的发，真的是好玩。’”

莫靖言觉得只问傅昭，关心之情过于明显，便继续问：“那别的队员怎么说？”

“哦……”

楚羚推着二人：“去去，快去打保护，那么多新生等着验呢。又拿当时喝多了的话说事儿！”

左君调：“是‘邵爷’，‘大爷’的爷。”她用了第二声，重读。

中佩服，小声：“楚羚师的名字还取得真好。”

楚羚轻笑：“还好，不过是条线。”

“算啦。”楚羚努努嘴，“没看到人家穿裙来的么？本来也没打算爬么。”

左君继续说：“大四时老师不怎么，邵声师兄心血来想看看自己长发什么样，就一直留到肩膀，和蛊惑仔里的陈浩南似的。来训练时着墨镜，躺在垫上给大家指线。大家就笑他真是个爷。所以邵爷这个称呼就叫开了，叫着叫着，不熟悉的人就以为是少爷。不过到了夏天他嫌天，又剃了个光。”

左君笑：“借他个胆也不敢，这是莫大的妹妹啊！”

这时有男队员踅过来，问：“左君你带了小师妹来么，要不要试试看啊？”

旁边另一个男生笑眯眯拍他肩膀：“不用你来动员，莫大和咱们吃散伙饭时不是代了么，嗯？”

楚羚推他：“不要看见师妹就搭讪。”

莫靖言也笑：“还真有少爷的架。”

男生退后一步，惊讶状抱拳：“久仰久仰。”

“他说自己是学地质的，以后总会要野外考察，会一些攀登技能会大有帮助；而且，他喜这群充满活力的朋友。”

莫靖言在左君耳边轻声问：“我哥说什么了？”

左君又讲了许多攀岩队的逸闻，包括傅昭若琐事，莫靖言因此听的津津有味。楚羚不知何时站到二人边，跪下来揽着左君的肩：“每次不要只是坐着，来爬一下啊。”

“下次换了长再来么，随时迎啊！”

“男女生攀爬风格不同。莫师兄很厉害的。”左君抿嘴一笑，“不过采访他时，他说，自己加攀岩队的初衷是为了磨炼意志，寻找不断超越自我的觉。”

莫靖言脑海中自动浮现凸肚的地主老财形象。

左君拍着：“刚才那条线路那么多男生都没上去，你饶了我吧。”

左君笑，掩嘴：“他说啊，‘你们不要借我的名号，和我妹妹近乎，就老傅最可靠，有他一个人照顾她就够啦’。”

左君笑：“大概是寄托了楚老师的愿望吧，希望女儿捷轻盈，穿越山林原野。”

两个男生恍然大悟状，相视一笑。

莫靖言：“这像他说的话。那……昭哥怎么说？”

莫靖言“呀”了一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