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上次你发短信给我,来看病的那个小男孩,是你家亲戚么?”
“莫莫,怎么最近没有你的课?”梁医生此前跟她学过两个月的藏族舞,每次见面都会问这个问题。
“放心,没问题的。”莫靖言轻声安,“本来发炎就是从
咙向下走,只是有肺炎的症状,但梁大夫也说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恢复需要这么一两周时间。您自己也多注意
。”
莫靖言松气:“幸亏我们还有
自由度。”
“他前些时候就在淌清鼻涕,我以为就是冒呢。”赵阿姨叹气,“后来又咳嗽,那天回来后发低烧,我就想小孩
玩得太疯了,多喝
多休息就好。可之后也不退烧,嗓
里还有痰,到医院大夫说是支气
炎,打了两天针。医生建议住院,我可真是害怕了。”
“不是,就是朋友,后来他去了?”
“那我送人了?”莫靖言也不再多问,顺手放到门边。她想,既然自家不吃,留着也是浪费,不如送给赵阿姨,煮粥给川川。虽然非亲非故,但她总觉得这一老一小,能照应就照应一下。
排妥当,关上电脑时已经八多,排练厅里的拉丁课恰好结束。学员们三三两两走向更衣室,有面熟的便笑着向她打个招呼。
“我得不好么。”莫靖言笑,“还是当好大内总
吧。您也很忙吧,好久不见。”
赵阿姨:“真是老了,不能这么折腾了。”
“好像是……这两天都只看到他,保姆偶尔来送饭。唉你说这父母,工作能忙到哪儿去啊,孩
住院了也不赶回来。就算不心疼老人,也不心疼儿
?现在谁家不就一个孩儿,宝贝得不得了。”
“川川住院了?”
他正埋修改策划案,
也不抬答
:“就是那家商场给的。”
“我正要跟你说呢,他今天住院了。”
这段时间天气无常,门诊和住院病人剧增,多亏莫靖言和梁医生打过招呼,川川只住了一晚临时病床便搬病房。赵阿姨拉着她的手千恩万谢:“要不是你帮忙,真就麻烦了,怎么好意思要你的东西。”
“你得不好,那我们这算什么,扭秧歌呀。”梁医生笑,“我是好久不来了,诊室一直忙,最近又年终总结么。你说医院也搞这一
,多形式主义啊。我是实在
了,一定要换换心情,所以才跑过来了。”
莫靖言环顾四周:“
“你吃么?”
“我们平时也很少饭,不如给川川熬粥吧。”莫靖言望了一
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他脸颊粉红,嘴
半张半阖,长睫
翕动着,睡得并不安稳。
“是啊,”梁医生,“急
支气
炎,但是有肺炎症状了,所以建议住院一周观察治疗。”
“糙米?”他探望了一
:“我只吃
,拿去喂鸟。”
梁医生又慨了几句,莫靖言听的多了,开车回家时一路耳边都在回放着,不禁回
望了一下后座,好像那个小男孩还在兴
采烈地趴在她
后说话。
门时看见厨房里放了一盒杂粮礼盒,便喊黄骏:“这杂粮哪儿来的?”
“还是只有在么?”莫靖言想起上次赵阿姨的话,“似乎他爸妈最近不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