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在一旁啧啧称谈：“莫莫，这个你也懂？”

“嗯，我会说好几个国家的话呢，说给你听好不好？”小男孩兴奋起来，讲得太快，有些咳嗽。

“距离你们小区两站地就有一家三甲医院。”莫靖言拿手机，“告诉您一个电话吧，是我舞蹈课的学生，就在那里的儿科诊室工作。您贵姓，我发短信和她说一声。”

小男孩抿着嘴，分明有些张，但神定，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

“喜呀。”她温言，“不过后来脚受伤了，所以你要注意安全，不能没有保护爬太哟。”

他仰起，脆脆地说：“谢谢大。”他一边走，一边回向莫靖言招手。她看着那圆鼓鼓的小脸和忽闪忽闪的大睛，心里一瞬间有温柔的情怀。

“我……也喜爬墙啊。”小男孩趴在莫靖言后，拍拍她的肩膀，“大，你也来吧。”

“去日本，洗温泉。”小男孩很开心，“还可以买新玩！”

“不好意思，他每天问好多问题，我真是都大了。”摇，“和我儿小时候一样，没想到过了三十年我又要带一个调猴。”

“去南方海边还是北方雪大的地方啊？”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了？”小孩追问，“如果是受伤了，你可以舞，为什么不能爬墙？”

帮小男孩穿好羽绒服，牵着他说：“川川，和阿姨说谢谢，我们回家啦。”

莫靖言想了想：“学过一。”

莫靖言微笑：“和舞蹈差不多，一通百通么。”

“问问题的小孩聪明呢。”莫靖言笑，“是么，川川。”

“你歇歇嗓吧。”拍着他的背，“看你咳嗽的，刚刚让你穿严实，你跑着玩雪就说。”她又转向莫靖言，“我们刚搬来北京，他可能不大习惯这气候，一降温就咳嗽，我还真怕他呼有问题。川川爸爸现在又忙，我还真不知带他去哪家医院看看。”

他自己玩了一会儿，又凑过来：“大，你也会爬墙么？”

莫靖言没多想，将车窗降下：“阿姨你去哪儿，我送你们回去吧，现在下雪了，估计很难打到车。”

“那怎么好意思。”看了看小孙，客气了一番便也没再推托。他们所住的小区离商场不远，但和黄骏家是相反的方向。

“看明天路好不好走吧，你看雪多大啊。”指指窗外，“你不是最喜堆雪人吗？”

莫靖言无语，笑：“真是个机灵鬼，人小鬼大。”

“我

小孩好奇：“那你不喜么？”

“我姓赵。”连声谢，“多亏遇到你，怎么称呼？”

“我还要工作呀，川川你不用上学么？”

“我在上幼儿园，说不用去了，过两天爸爸妈妈带我去玩。”

“，我们明天还来吧。”小男孩坐在后排，探询地问。

在地下车库取了车，路边积了一层雪，路中央的被车辆碾压，已经变成黑的泥。开到转角，看见刚刚的祖孙二人在风雪中打车。几辆租接连而过，好不容易有一辆空车，还被前面一对中年夫妻提前拦下。小孩大概有些冷，弯下腰帮他把围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