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就越不堪,获得自由的机会也就越渺茫。
为了恢复玄力,萧韵妃放弃了所有尊严,像个淫妇一样为对方含箫舔棒,无节制地索求。甚至在一瞬间,她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或许自己骨子里就很淫荡,只是不自知而已。
当夜江冥逼她说那些淫词浪语时,她内心虽然强烈抗拒,可真正说出时却也感到异常刺激和过瘾。
幕天席地的交欢果然既羞耻又刺激,她连连高潮,玄力也在快速恢复。从天池返回岸上时,她的玄力已经恢复了三成。
夜江冥逼她献出后庭时,她几乎忍不住出
手,可是最终还是隐忍不发,继续接受蹂躏。
事已至此,她必须一击致命,否则之前受的苦都将毫无意义。就这样,夜江冥玷污了她的后庭,一次次把她送上快意的巅峰。
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玄力已经恢复过半。
萧韵妃暗暗聚集玄力,在夜江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一掌将他打成重伤。
就在遭受重击之前,夜江冥的玄力仍远在萧韵妃之上,但这不意味着可以不加防备,任由对方击打。
他永远也想不到,这个在看似被肏服的女人竟会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此时,夜江冥经脉断裂,玄窍流血,毫无还手之力。
他挣扎着坐在地上,惊惧地仰视着萧韵妃,颤声说道:“母亲,你真要杀死孩儿吗?”
“闭嘴,谁是你的母亲。你这狗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你恨我淫辱了你,可是你难道一点儿不享受吗?之前的样子总不可能都是装的吧?”
萧韵妃的面色泛红,身体不自觉地抖了几抖。她无疑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但却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每每令她欲仙欲死,甚至险些让她彻底沦陷。
然而平阳郡主又岂是寻常女人可比,她只是心头微微一荡,立刻面沉如水,眼神也恢复了凌厉的神色。
她无比清晰,此刻只要稍稍心软,必然酿成大祸。
夜江冥见她神色变冷,已知今日再无侥幸。
“郡主真的好冷酷。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天天肏你,让你爽得哇哇淫叫,就算没用功劳也有苦劳,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去死!”
萧韵妃见他临死前依然不忘调戏自己,气得大喝一声,愤然拍出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夜江冥身体又被震飞。他用几乎折断的胳膊杵在地上,却再也无法抬起身。
“哈哈,够狠,我喜欢。反正我肏了你这么多天,够本了。”
夜江冥笑得声嘶力竭,自语道:“或许父亲说得对,女人就是用来玩的,绝不能对她动情。
还记得第一次落在我手里,被我玩弄的那次吗?那时有个采药人在一旁偷窥。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把你让给采药人,在一旁看你被人狂肏的样子。
可因为是你,我竟然没有舍得……”
“住口,我还该感谢你不成。”
萧韵妃缓缓走向夜江冥,慢慢抬起手掌。
夜江冥费力地抬起头,满脸血污,但眼神邪魅,似乎浑不畏死。连萧韵妃也暗自佩服他的胆色和性格。
她的手停在半空,稍稍犹豫片刻,继续聚集起全身的玄力。夜江冥必须除掉,此人太可怕,太危险,绝不能让他活在世上。
掌上玄光四射,在萧韵妃身前绕成一道光环。光环继续膨胀,形如满月,骤然间激射飘飞,化成一条银龙,砸向夜江冥胸口。
一声可怕的巨响在沙地上炸裂。银沙倒卷,漫天飞舞,好似一条黄色的巨龙。当满头黄沙洒落,地上现出一个巨坑,然而坑中仅有一滩血迹,夜江冥却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