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肆吮吸着乳汁,脸上露出极为享受地表情。索性单手抱着襁褓,一边被吸着,一边像往常一样例行巡视有人的凹洞,在走到最后一个凹洞前时,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说起来,新捉的小丫头倒是个不错的。年岁不大,还会点医术,毕竟那些商队里的都管她叫什么小医仙来着,就是有几根花花肠子,这也不算什么,年岁不大心智不成熟,进了咱这猿王洞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说不定等老娘死了可以让她接我的班,这小脸蛋儿骗起那些臭男人来,可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老妇长长的指甲在少女熟睡
的面颊上划过,
少女身穿一套淡白色的破烂衣裙,及腰的紫发,吞貌虽然算不上绝色,可却也能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睡梦中的脸颊,透发着一股清新空灵的气质,这股与众不同的气质,顿时让得女子的魅力大幅度上升。
目光停在少女那被一条绿带束着的柳腰之上,望着她不足盈盈一握的柳腰时,老妇突然出现了遗憾之色。
就是这腰胯也太窄了些,屁股太瘦不抗撞,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胞宫也不经灌,这下在主子身上吃了大苦头了吧!
老妇看了看少女眼角干涸的泪痕和两腿之间触目惊心地血迹,不由得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她高高挺起的小腹。
好在小丫头身子嫩,骨头都还是软的,等这头胎落地,胯骨一开,就算遭完了这茬罪,可以开始享福喽!
哼嗯……
睡梦中的少女感到已经饱胀至极的小肚子上传来的压力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那紧蹙的眉头换做是谁都会不由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
算了,看你坐胎坐的这么难受,老婆子我就让你提前享受享受吧,咱们女人啊,跟男人可不一样,身上能享的乐子多着呢!
老妇枯瘦的小指往小医仙衣裙上一挑,虚盖在下身的白裙顿时滑落到一旁,
却瞧见少女的幽秘处,竟然寸草不生,白嫩嫩软弹弹的一个肉包子,诱人非常。
用食指和拇指将中间的肿胀肉缝分开来看,里边原本可怕的撕裂性伤口竟然已经愈合得差不多,那一圈圈细腻粉嫩的褶皱晶莹剔透,将入侵的手指紧紧裹住蠕动,便是同为女人的老妇也不由得食指大动。
继续撑开,露出窄小蜜道的深处。在灯光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花底尽头有一大坨乳黄色的秽物黏堵在那里,用指甲剐蹭竟有种十分坚硬的感觉。
嗯,胎座变干发硬,正式开始坐胎了,这头一次坐胎,老婆子我也是难受得死去活来,从子孙宫里头往下刮人味儿的时候跟扒了层皮一样疼,等到肚子里的人味儿刮干净,主子的子孙结结实实地在胞宫里扎上了根,这才能勉强睡得着觉。根不像你们现在还有迷香闻,晕晕乎乎地就给种上了。
老妇自言自语地絮叨了半天,把手从少女的蜜道中抽了出来。
只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动了,那还是从这边来吧……
老妇用小指指甲挑开少女蛤口顶端的粉色皮膜,剥出包裹在其内那颗怯生生粉嫩嫩的肉珠,快速地揉动拨弄了一阵子。
过了不多大一会儿,少女突然双腿夹紧,浑身绷起俨然已是马上要达到了极乐巅峰,只是肉珠上的刺激却在此时突然停下,不上不下的少女极为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后,只得不爽地从鼻端娇哼了几声,重新躺了回去。
哼,骨子里倒也是个骚浪的!小丫头,别怪老婆子我没给你痛快,现在的确不能让你泄得太过,要是给浪水儿冲开胎座走脱了主子的精华,那可就是老婆子我的罪过了,眼下这种程度就刚刚好,你且先忍耐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