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瞅你还没扁担高个小嘎嘣豆子,小家伙儿还没老娘的拇指头大,凭什么瞧不起人!」
灵花一把薅起小赤脚的脖领子,眼睛里满是羞赧和愤怒。
「打从一开始他就挑肥拣瘦的,我看这小子就是不想帮忙,你以为娘几个都是黄花闺女?没开苞的小丫头片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倒在这吹起牛来了,你今天把裤子脱了,让娘几个看看你多大能耐,不然你休想走!」
灵花全身肌肤健美,一把将小赤脚推在椅子上,伸手一扯,一扬,小赤脚的裤子便哗啦啦飞到半空,整挂在房梁上。
「妈呀!」
灵花还以为看走了眼,再定睛一看,便吓得灵花连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了,杏香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秀琢也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堂屋的女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小赤脚的裆间,彷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可爱的野兽。
小赤脚的那话儿乍一看就像根黑亮的擀面杖似的,直直地向上挺着,那黑长的鸡鸡儿杆几乎一边粗,红亮红亮的大鸡巴头儿神气地昂着,就像个李子似的,桃子大的黑卵蛋胀鼓鼓地垂在鸡巴杆子下面,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那八九寸长的东西把冯善保都吓了一跳,心里却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婶子,俺虽然没经过女人,但是俺学过医书相书哩。」
小赤脚站起身,大鸡鸡儿腾地卜愣了一下,把三个美妇吓得不自觉后腿一步,眼神却不舍得离开那话儿一分。
「嗨,别说你婶子们挺不住了,就算我牵头驴来,都得让你这大鸡巴肏得尥蹶子。」
冯善保笑了笑,彷佛有什么极其沉重的东西悄然从他脖颈间滑落,无声地砸在地上。
「老爷,俺们三个确实不成,这小子的鸡巴跟头野驴的似的。」
灵花此话一出,杏香和秀琢的神情里却都透出些淡淡的遗憾。
「老谢,把家里的女眷都叫进屋!」
冯善保出屋拍了拍手到:「只要女眷,玉巧不用来。」
冯府的女眷排成长长的一排,一个个地进到堂屋里,几声惊叫后,有的女眷捂着嘴,笑着跑出了出来,有的女眷出来咬了咬牙,不甘地叹着气,有的甚至当场吓晕了过去,得让其他人抬出堂屋,天已全黑,冯府灯火通明,冯善保在堂屋里转悠来转悠去,眉宇间带着切实的焦急。
「女眷都来了吗?她大姑呢?来了吗?」
「大姑奶奶早来了,走时候扔下一句话,就是让她和驴操,她都不和小赤脚操。」
「这妮子……」
冯善保急火攻心,不住地咳嗽起来,谢管家突然想到什么,惴惴不安地俯在冯善保耳边小声说到:「再来就是老夫人了……」4看着冯老夫人叫两个婢女搀扶着往堂屋走,冯善保的心里猛地一阵跳动。
「死马当活马医吧……」
冯善保咬了咬牙,一面对谢管家说到:「要是老夫人都不行,你明天就领着小赤脚去奶子府挑,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争可就没了……」
冯善保的亲妈冯老夫人已经四十多岁了,让老娘借种,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可一想到端庄的老娘「老蚌怀珠」,冯善保的心不知为什么一阵心慌乱跳。
「你叫人把小赤脚下身盖住,别吓到老夫人。」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呀……」
「哪那么多废话!」
冯善保随后跟在冯老夫人身后,一步三停地往堂屋走去。
冯老夫人走路需要丫鬟扶,绝不是因为做派娇柔造作,而是那垂在胸前的奶子压得老夫人沉重,为了省些力气,便让丫鬟们一人一边地扶着一个西
瓜大的奶子,一步三晃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