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耐,卵袋急剧地收缩着,顺从着母亲彷佛是要直接透过输精管隔空从睾丸中嘬取遗传信息般的超压榨精索求。与其说这是雌性的本能,倒不如说是恶魔的陷阱,但是大慈大悲的至阳雄主怜悯地赐下甚至能灌满那无底深渊的浓浆,幽深温热的花香甬道之中激烈地颤抖着,在母亲那娇俏的呻吟中,那白浊粘稠的精液白浆一滴不漏地灌满了妈妈那娇颤悲鸣着的花心。
炽热滚烫的精浆注满了母亲的骚淫桃源,绵长悠久的灌注让母亲的孕宫得到了有力的扩张,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在母亲子宫内射了差不多五分锺后,肚子被精液灌溉已经像三四月怀胎一样大了,“啵”将肉棒从小穴中分离了出来,失去了塞子的阴道就像是水管猛地喷溅出一股浊白,但是母亲很快地反应过来,及时地收胯提肛,将一肚精华牢牢地锁在肚子里。天一浑身放松,沉浸在射精的馀韵当中,即便是有纯阳不熄带来的无尽体力,这般开阀泄洪一样的射精也是让他有些疲惫。在休息的片刻时间后,天一发现他和母亲气息交融,犹如两个齿轮在缓缓转动,而天地间也有无形的力量随着齿轮的运动而流转在母子身边。当他拍了拍母亲的玉臀坐下后,颠起层层肉浪,像是训练健硕的母马的骑士发出了指令,吕青温顺地转过身,乖巧地坐到他的身边。
“感觉怎么样?”
母亲在变大之后有了一些改变,原本英气妩媚的俏脸现在更加阴柔秀气,即便是坐下,天一也不过是堪堪头抵母亲的胸部罢了,不过现在的吕青有了一袭柔顺及腰的青丝墨发,天一把玩着几缕发丝,问道。
“……怎么说呢,主人拳拳到肉的炽热情意,慈悲地允许奴那么轻易地到达无欲无求的仁慈,将奴从冥河阴穀中唤醒的深情厚谊,已经完完全全地烙印在奴的身体上了呢~”
天一苦笑一声,‘在係上奴戒后,母亲的意识都被影响了,不过过去父亲的封印也解除了,现在也是时候更深入地了解母亲了’“做减求空之法已经被祖师优化了不少,当初从西域传来时是要断肢去足,斩首剥皮,凌迟碎骨,一套做完几乎是十死无生,现在配合生命精华几乎是风险极小了呢。”
“嗯~不是的呢,”母亲双手轻轻抚摸着孕肚,里麵摇晃荡漾着满腔的精浆,“做减求空之法其实早在当初主人父亲遇见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她的眼神迷离,秋水般的眼眸蒙上淡淡的阴影,“那个时候,奴还是
阴山五门之首水月门门主的女儿,在常年氤氲不散的阴山上参玄悟法,不入尘世……一天晚上,当我从闭关中醒来后,就是山门破败,殿堂焚毁,刀兵染上亲朋的血液,狰狞的魔物在火光焚风中穿行,我平时不精武学,法力在强行破关中也被反噬近无,即便是奋力反抗,最终也还是被按在宗门法器上淫辱……在他们破门而入之前,我咬断了舌头,血液喷洒在阴山镜上,它将我化作雾气收纳,嗬嗬,也许我当初就应该以死明志,或许那样能唤醒法器的威能……”吕青声音低沉,天一站起身,抱住母亲的上半身,安慰道:“青儿,你已经做到了一个弟子应尽的职责,你为宗门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了。”
母亲抬起头,用手托起乳瓜,形成了一个由滑腻乳肉构成的穴道,侍奉起天一沾满液体混合物的肉棒,成熟美妇软糯的唇瓣缓缓将原本难以吞下的整颗龟头含入口中,即便是更加硕大无朋的肉棒,淹没在母亲的乳海中也不过是勉强伸出一点,而随着吕青臻首开始上下起伏,天一感觉到刚射完的敏感龟头进入了一处温热湿润的销魂洞窟,一条灵巧的柔软细舌细致地扫过冠状沟和龟头下沿的凸出肉棱,紧随其后用舌尖鑽开尿道口努力鑽进马眼左右旋转,带着轻微刺痛与麻痒的极致快感让天一也不由得舒服长歎。
当销魂小嘴殷勤侍奉之馀,母亲一对柔荑也片刻不停,左手臂托着沉甸甸的乳瓜夹着鸡巴上下撸动,右手也轻重结合地按摩天一鼓鼓囊囊的卵袋。美妇奋力吸吮着,用力之深就连两侧腮帮子都肉眼可见地凹陷进去。看着美妇认真侍奉的样子,彷佛置身旋转不停的温暖洋流中,感受到滑腻的美妙触感从四麵八方挤压过来的天一决定给予这刚刚回忆起沉重往事的美人一些奖励,嗯,有道是伤心时就好好吃一顿,虽然仅仅是储存了几分锺的精液,但滋润母亲的心田是绰绰有馀了。毕竟在这尺寸巨硕无比,甚至比起西瓜还要浑圆硕肥的熟透爆乳带来的颤颤巍巍得似若史莱姆软糯滑腻般的侍奉中,天一的精浆就是给美人服务的最大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