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我耳后吹了口气,挑动着我体内积累的欲望。
我的肉棒被往左一拨,然后连包皮一起往上撸了一把。
随着晓春手上的动作,无人机也按照指令完成转向,我眼前出现了码头和一排钓客。
「悬停,让我看清楚一点。看看他们钓到多少了。」
晓春手上继续发动攻势,慢慢地加强刺激。
一阵凉风吹得我的脖子起了鸡皮疙瘩,我的背嵴却冒着汗、感到一阵阵尴尬和紧张。
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白昼宣淫,被抓到的话可不是「社死」
两个字可以完事的。
「晓春……我快射出来了……」
我咬紧牙关撒了个谎,试图摆脱困境。
晓春顿时像触电般抽回手,不想弄得满手黏煳煳。
但她随即发觉我并没有出现射精前兆,便弯起手指往我的龟头上轻轻一弹,痛得我一声闷哼。
「返航吧,屏幕下面那个图标就是降落坐标。落地之前都不准射。」
无人机刚一落地,我放下手柄,眼前的画面就变得一片漆黑。
晓春关掉了VR眼镜的电源,但握着我肉棒的手往下移动了几厘米,反而加强了力道。
不知怎么的,耳边那熟悉的声音竟让我感到一阵凉意从蛋蛋传来。
「……和丁依彤约会好玩吗?」
现在我不只是社死,而是有人生提前完结的风险了。
「我是帮你一个忙,不是和她去玩的!」
我连忙回答,免得晓春一气之下真的用力捏下去。
「鬼屋里有些大型机关确实很刺激,相当吓人。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等月考结束再说。」
晓春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一点,「既然不是去玩,那这个忙你是怎么帮的?」
「就按照流程从头走到底,看看风景和机关,找机会和丁依彤聊一聊,但她不怎么爱说话,全程冷场。」
下半辈子正捏在晓春手里,我不敢造次,只能据实以告,「后半部分导游突然藏起来了,我们被机关吓得够呛,依彤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最后没事。」
晓春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松开手。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只能感觉到她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有些沉重的呼吸弄得我的耳垂直痒痒。
再一次,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开始模煳,好像银幕上同时播放着两部截然不同的电影;一边是晓春和我一起经历过的日日夜夜,是七八岁的晓春踩在我的肩膀上从柜子里偷饼干,是十二三岁的晓春和我一起把「小霸王」
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痛打,是初夜的晓春强行骑在我的腰上扭动、尽管一脸痛苦却还是笨
拙地吻上我的嘴唇。
另一边则像是一张素描纸与一支舞动的铅笔,先是用寥寥数笔勾勒出一件优美而冰冷的艺术品,随后开始飞速增添细节,稍稍揭露出依彤私下里不那么完美的一面,却也让众人眼中的冰山校花在我面前多了一丝生机和温度,开始拨动我的心弦。
「唔……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