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借你,赢算你的,输算我的。”
御逍遥亦笑道:“哈,师兄知道逍遥不喜钱财,只爱自在。此回就借师兄百金,一尝私愿,赢了自当本利同还,如若输了,还请师兄不要见怪。”
晏世缘洒脱道:“你与屈师兄对赌,为兄这钱怕是收不回来咯。”
屈有道生怕晏世缘这么一说,御逍遥反悔,忙拍板道:“就这么定了,诸位师兄弟皆是见证。”
墨天痕见他们兴致盎然,也不好多嘴,只静静观看场中战局,此时,况钧衡疲态尽显,满头淋漓大喊,双腿已不住打颤,反观玉菩提,仍是立于原地,神完气足,佛光充沛。
况钧衡眼见久攻不下,知晓自己绝无机会,但被人一招不出就此败北,面子上仍觉难堪,气的将手中长剑往地上狠狠一掷,啐了一口,头也不回的下场了。
对手自行离场,便是自动判负,玉菩提赢下这局,对况钧衡离去的方向躬身合十,又捡起他扔在场中的配剑交换与同行的秋意堂弟子,这才归位。
经历两场比斗,孟九擎示意武演暂歇两刻。众人也纷纷议论起方才的对局。
晏世缘问墨天痕道:“你对这玉菩提有何看法?”
墨天痕答道:“大师内元厚重绵长,护体佛光更是滴水不漏,着实厉害,以弟子实力,未必能在他手上讨到便宜。”
晏世缘摇头道:“你错了。他的金刚法门虽看似牢不可破,但以你修为,破之轻易。他真正厉害的地方,是我们尚未知他真正厉害的地方。”
墨天痕会意,惭愧道:“承蒙坛主错爱与支持,但天痕确实没有十足把握,只怕坛主的百金……”
晏世缘摆摆手,道:“区区百金,与师兄弟们图个乐子,无关紧要。你若有空,不妨先去与玉菩提交流一二。”
墨天痕疑道:“啊,他是我下场的对手,赛前结交,是否于理不合?”
晏世缘“咦”道:“武演对手中,不乏同门或至交,相互仰慕,战前结交的也不在少数,非是明令禁止之事。”
饶是如此,墨天痕心中仍是忐忑,只得道:“弟子会找时间。”
这时,一名儒门弟子前来,与七君行过礼,对墨天痕道:“墨师兄,掌教有请。”墨天痕辞了晏世缘,一同前去,不多时便已回来,孟九擎与霍青丝等人也回到主位。第三场武决再开,正轮到煌天破对阵一名释门弟子。那弟子武艺不俗,佛法亦是精深,以晏世缘眼光,比起晏饮霜更强,但武决结果,毫不令人意外,不出五招,煌天破便将那佛门弟子直接轰至场外,胜的轻描淡写,却又气势冲天。
墨天痕看的不禁直冒冷汗,先前虽见过煌天破出手多次,却都是在同一战线,他武功虽高,却反而能给自己更多安逸,但想到之后或许有可能与他对决,那无比的压力便排山倒海般涌上肩头,两腿都止不住打颤起来:“若有可能,谁都不愿做煌师兄的对手啊……”
休息片刻,本轮武演最后一战开启,唱名官亦报出参演者姓名——
“希音观,籁天声对武烈坛,蔺崇文!”
话音落下,籁天声从月冷星身后走出,而一名儒生从墨天痕身边走出,一跃入场。
墨天痕不曾想身后的这一批弟子竟有跟自己一样的参演者,忙问晏世缘道:“坛主,这位是?”
却听令昆仑道:“这是我武烈坛的弟子。”墨天痕有些尴尬,忙道:“啊,原来是令师伯的高足,弟子眼拙,不曾认出……”.
令昆仑摆摆手,道:“无妨,是我令他行事低调,毕竟是填补空缺,不是值得夸耀之事。”虽是如此说,但令昆仑眼中却透露着些许不甘,道:“不过以崇文的实力,还是勉强担得起这个轮数,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