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粗壮的红线紧紧牵着宫清徽,她体内业火消散了大半,红线也只是一瞬,隐没消失。
快感的余潮散去,林清秋的肉棍也恢复了往常模样,从娘亲体内退出。
蜜穴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木板上,宫清徽缓了缓劲,回过身看着儿子,神情复杂。
悔吗?终究是提前踏出这步了啊,不悔,无悔,做便做了,爱便爱了,何悔只有?只是不能让晚晚知道,不然可就麻烦了……。
明日起来在想吧,只是再一想到刚刚有些放浪的情形,俏脸忍不住烧了起来,将脸埋在林清秋还不算宽阔的胸口。
抬起头眼内只剩下无尽的爱意与柔情,拿过湿巾布,替林清秋清理了下,再换过干净的床单被子,也不穿衣了,搂着他睡了过去,母子二人今日交合,灵肉相融,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宫清徽性情本就如此,只对在意的人好,既然认定了
他,那便不会再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话说这边林秋晚再睡着后,只觉有些心悸,再难睡着,心中空落落的,撞墙的声音没有了,想必清徽和秋儿也睡着了吧?想着今日和儿子的顺利相认,儿子也比意料中的恭顺良孝,想着想着带着笑意睡了过去。
清晨的微光透进屋内,伴着仙鹤唳鸣,美人睁开星眼,坐起身来,被子滑落肩头,露出一副完美的娇躯。
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再看向地上床单上的片片落红,红唇微张,看着一旁的小人,想起昨晚的疯狂……。
俏面微红,有些不敢相信昨晚自己会一副浪女的样子向儿子求欢,越想身子又热了起来,赶紧念了遍清心咒,甩开杂念。
细细感知下这会感受到身子轻松了许多,业力也消了不少。
业力?皱眉细细回想了一番,火?业火?苦笑一声,瞬间明白了一切,业力勾动业火,业火催动妒火和欲火,把这些年强压的念头弹了出来,顺其自然之下便做了这事。
不过宫清徽并不后悔,反倒轻松了许多,这完全按照自己喜好来养大的人,日日相伴下,心早就变了质。
看向林清秋那俊美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笑吞,想着他昨晚身体的勇猛,头顶冒着蒸气。
这时听到敲门声,瞬间慌了神,火急火燎的下了床,将床单和自己褪下的衣物给收进了储物空间。
「清徽,醒了吗?这都辰时了,今日可是除夕啊!」
林秋晚敲着门喊道。
宫清徽慌乱的把林清秋摇醒,见他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低头一瞧,身上不着片缕,脸上一红,暂也不管了,小声正色道:「秋儿~宝宝~昨晚的事情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起,知道吗?包括你秋晚娘亲。」
见他没反应,还在盯着看,意会错了,娇嗔道:「小冤家,这日后有的是机会看……。晚上……。等晚上娘亲再给你看可好?这会快把衣服穿起来。」
见他总算点头,急匆匆的替他套着衣裳。
天地良心,林清秋看呆那是因为每次醒来娘亲都是穿的整整齐齐,哪像今日娘亲光熘熘的,有些好奇而已。
宫清徽替林清秋穿好衣服后,想拿起床上肚兜却发现早就被昨晚的猛烈给打湿了,只能赶紧藏在枕头下面。
走到衣柜前重新取过一件后,将一对饱满遮掩住系上绳结后,再取出新的里衣,一边穿一边喊道:「晚晚,稍等会,我在穿衣呢。」
待一切完毕后,打开房门,林秋晚走了进来,抱怨道:「清徽,你这穿衣服也太慢了吧?」
走到床前,琼鼻轻嗅,眉头微蹙。
「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宫清徽这时看到了床墙边忘记清理而凝固在地上的白斑,有些不自然却装作无事一样,莲步轻移,走到那块地方,灵力微动,将白斑清理干净,又召来一股清风,吹算了味道。
「什么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林秋晚再闻了闻,又闻不到了:「兴许是我闻错了吧。」
坐在床头,抱起林清秋,亲在他脸蛋上,高兴的和他蹭着脸。
宫清徽这才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走到桌边饮了口茶,望向他们。!!!!只见林秋晚臀侧有一根粉色的绳带从枕头下穿出,只要她稍作低头就能看见。
宫清徽玉指紧捏着茶杯,额头细汗冒出,生怕林秋晚发现异常,所幸她抱着林清秋起了身出了房间。
「清徽,我先带秋儿洗漱一下了。」
「嗯……。」
宫清徽这才快步走到床前,将枕下肚兜给收了起来。
ーーーーーーー「呵,本尊还以为「我们」
那大婆婆会等夫君至十五之后才下手,到时免不了本尊先来,没想到啊,此刻竟是忍不住了吗?「不过如此也好,倒不用本尊将来教夫君行房了。」